的大旗。在黄昏的江风猎猎飞舞。
此,距离柴桑已不过两百余里。
两百里的路途,看似颇长,但对于顺江的颜军舰队来说。也不过就是一天的水程已。
军大帐,颜良前脚刚刚坐。来于柴桑的情报,便即送抵了案头。
东吴方面,鲁肃已统领徐盛、蒋钦诸将,尽起两万水军,溯江上,直樊来。
听得这个情报,颜良笑叹道:“鲁子敬一向和气的,此番莫非是打了血不成,这快就急着要来跟我玩命。”
众将皆哈哈一笑,以为颜良是单纯的在讽刺鲁肃已。
甘宁欣然道:“主公,吴人这般嚣张,我岂示弱,末将请率军击,顺江,一举将吴军击破。”
其余诸将,尽皆纷纷请战。
贾诩却在旁微微笑,很显然,这大帐之,唯有他听得来,颜良方才那番话,绝不只是单纯的讽刺鲁肃,是在委婉的对鲁肃举动,提了质疑。
颜良却也不急于令,是将目光转向了凌统,“凌公绩,依你之见,鲁肃倾军来,其有什不之?”
众人的目光,尽皆转向了一直有些无打采的凌统。
凌统只得思索片刻,默默道:“依末将愚见,鲁子敬长于略短于术,于治军方面颇有独到之,但决机于两军之间却非其长。如他率军主动迎击,似乎大有我军在江上决一死战之势,末将倒觉得他此举,颇有些不太寻常。”
凌统区区语,便道了鲁肃的优劣,他的这番分析,亦得颜良之心。
鲁肃此人,善守不善守,善于谋划长远战略,却不善于战役决断。
前番颜良进攻柴桑,鲁肃一向是主张守不攻,却忽然转守为攻,如此变化,如何不叫人生疑。
不过,鲁肃的主动来攻,却正颜良的怀。
当颜良却将目光转向了贾诩,“文和,你怎看?”
贾诩捋须笑道:“老朽以为,现在正是张文远动的时候了。”
颜良点了点头,目光陡然一聚,大声道:“速传本将之命往陆,告诉文远,他的轻骑以发了。”
陆?轻骑?
诸将听得颜良这道命令,均是一奇,他旋即回想起了上次夺取柴桑的那场彩战役。
那一次,他的主公,不正是诱使吴军倾巢,暗却使轻骑偷袭柴桑得手的。
念及于此,诸将的色无不一变。
恍悟的甘宁,急道:“原来主公是想用此声东击西之计,不过恕末将直言,吴军有前车之鉴,只怕他此番必会提防我走陆偷袭柴桑,末将只恐主公这条计策难以奏效。”
甘宁还算顾着颜良的面子,没有“故伎重施”来形容颜良的这次用兵。
其余诸将虽不敢明言,但看那表情,皆似赞甘宁,不太看好颜良再用此计。
颜良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