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柯色大惊,未想颜良不但刀势狂重,身法竟也此之捷,这一刀竟然是抢先攻至。
眼看着刀锋斩向脖颈,大骇之的沙柯,哪里还有再攻之心,急是半道收招,猛的一竖铁蒺藜挡在身前。
哐——
又是一声猎猎的属激鸣。
星火溅中,颜良巍然不动,稳似磐石。
遭重击之的沙柯,气血激之,嘴角瞬间浸一抹血迹,那庞然躯竟也被震得坐立不稳,若非双拼力夹腹,整个人已是被颜良这一刀震飞去。
“此人武艺,竟然到此地步……”
沙柯心中大惧,刚刚涌起的怒,已被颜良这一招彻底的击碎。
在他还来不及品味那一的妙之时,颜良的第刀,第刀,已是接踵至,狂风暴雨一般袭向沙柯。
层层叠叠的刀影,化做一团铁幕,将沙柯全身包裹其中。
凌烈之极的刀锋之势,直得沙柯手忙脚,穷于应付,更无半点蛮王的气势。
沙柯,经绷到了极点,苦苦的应付着颜良的进攻。
颜良却气息平稳,态若,每一招手都潇洒从容,仿佛他手的敌人,根不值得一战。
转眼之间,十余招走过,沙柯已是败相频,全无反抗之力。
以颜良的武艺,若是想取沙柯命,倾尽全力的话,不数招已。
颜良之所以未尽全力,跟他打过了十余招,一方面是想向沙展示己的超绝的武艺,另一方面却是他记着谡的那句“心战为上”的计策。
杀一个沙柯固然简单,但却杀不尽溪人,日杀了个沙柯,明日就会再蹦一个土柯,石柯来,溪蛮部再度反叛,终究是一件头疼之事。
十余招走过,威慑已毕,已没有再纠缠的必要。
当颜良一声沉喝,手中招式猛然加快,狂澜怒涛般的攻势急攻上。
招势一增,沙柯顿压力倍增,整个人已是凌之极。
一刀斜向袭至,沙柯急是斜举铁蒺藜相挡。
身法一变,背后破绽顿。
颜良刀于半道上猛一变招,电光一般,反身向着沙柯的后背袭去。
快闪电,已是避无避。
一瞬之间,沙柯的心头涌上无限的惊悚,知道己已是必死无疑。
刀锋袭至的刹那间,沙柯的脑海猛然间闪过一个念头:
或许,我不该反叛……
这念头随着刀锋一闪过,沙柯已做好了受死的准备。
然,就在刀锋将要斩落的一瞬间,颜良手腕一抖,猛然变招,变削为拍。
砰!
一声沉闷的响声中,刀背重重的拍在了沙柯的身上。
尽管没有致命,但这一拍之的力道仍是惊人,只听得沙柯一声闷响,诺大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