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香的脑海不禁就闪过,方才二人如何一起伺候颜良的靡的样子。
孙尚香顿时感到有些不在,只勉的笑了一笑,也不作声。
“说起来,其实我和妹妹的身世,颇有些相似之呢。”马云禄忽然叹了道。
孙尚香眼眸一动,似乎对这位敌忽然产生了兴趣。
马云禄走到身,望着帐外的明月,淡淡道:“当年我随兄长率西凉军入侵南阳,和夫君也是敌人,也样为夫君所擒,后来家父为了借夫君的势,便不得不把我许给夫君为妾。妹妹时的经历,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我呢。”
原孙尚香对马云禄还存有分敌意,但听了这番话后,仿佛“病相怜”的原故,那些敌意不觉就淡了,相反,还隐隐产生了分亲切之意。
“原来如此,那你心,恨吗?”孙尚香看着问道。
“恨?”马云禄淡淡一笑,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这世之,我女人的价值,有时候甚至连羊这等畜生都不如,嫁得夫君这般英雄,被他疼惜,享受荣华富贵,受无数人的尊敬,我又有什恨的。”
马云禄仿佛看得很透似的,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向孙尚香道了这些经验之谈。
孙尚香沉默了来,聪明如他,知马云禄的话虽然残酷,却藏着道理。
“妹妹,你知夫君他有多女人吗?”马云禄又问道。
孙尚香怔了一怔,“我听说除了正妻黄氏,还有一个曹氏是曹的女,加上你我,当有个女人。”
“这你就错了。”马云禄摇了摇头,“夫君拥有两州之地,统治百万子民,他又怎会只有区个女人。我个妻妾,只是有名份的,襄阳城,那些没名没份的女人,还不知道有多。”
孙尚香眉头不禁一皱。
先前他听说颜良极好女色,因未曾亲眼所见,还不太敢确信,如听马云禄这一说,才知传言非虚。
只是孙尚香却有些不解,马云禄为什要跟己说这些话。
“妹妹,你应该很奇怪,为什我要跟你说这些话吧。”马云禄仿佛看穿了的心思一般。
孙尚香色一震,迟疑了一,还是点了点头。
马云禄便笑道:“我之所告诉你这些,就是想提醒你,夫君有那多的女人,而有名有份,够堂堂正正被他的部尊称一声‘夫人’的,却只有我人,由此见,夫君对你我的重视程度。所以,我奉劝妹妹要珍惜你所有的地位,不要再留恋过去,只全心全意的去想着如何去伺候好夫君,博得他的欢心才是。”
这一席话,仿佛点醒了孙尚香一般,令的躯浑身一颤。
一瞬之间,如恍然大悟一般,忽然意识到己先前的那些惆怅,有多的愚蠢,有多的不知足。
猛然醒悟的孙尚香,却又好奇的望向马云禄,不解道:“你为何要提醒我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