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时,还不小心撞翻了个杯碟。
“本将真是醉了,子瑜饮,果然是喝得痛快啊。”颜良笑哈哈的嘲道。
诸葛瑾也跟着醉笑,心却暗嘲讽:“这姓颜的果真是狡诈,还在我面前装,哼,你当我不知道你的yīn谋吗,很好,你演戏,那我就陪你演。”
念及于此,诸葛瑾便佯作大醉,醉得比颜良更厉害。
又是巡酒过,诸葛瑾已是醉到不省人事,烂醉泥,颜良也醉得差不了,遂是叫将诸葛瑾送回馆舍去休息。
被抬走的诸葛瑾,嘴里还在念叨着听不清楚的醉话,心却已暗松了一气。
目送着诸葛瑾被抬走,颜良那一身的酒意旋即消散,转眼形容已恢复了冷静从容。
这时,吕范才从旁转,拱手道:“主公,不知属方才的配合,主公满意。”
“你这场戏演得很好。”负手立的颜良,赞道。
吕范面欣,却又不解道:“恕属愚钝,主公让属演这戏,似乎是想离间孙权周瑜的关系,那人也非泛泛之辈,只凭诸葛瑾一人之词,只怕孙权没那会轻易相信。”
“信不信,咱就静看好戏吧。”颜良脸的上浮起了一丝诡秘。
次rì,颜良约放走了诸葛瑾。
屹立船,回望着柴桑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己的视野之,经一直于绷的诸葛瑾,这才终于松了一气。
“倘若周瑜当真有些野心,那主公的形势岂不危矣,幸亏上天保佑,让我误打误撞,探听到了颜良和周瑜的yīn谋,我得赶回秣陵,将这些惊天之事报主公才是……”
思绪之际,那一叶扁舟已顺,向着江东飞驶去。
……
千里之外,秣陵的军府,孙权枯坐在那里,脸上写着复杂的表情。
此刻他的心情,谓是分欢喜分忧。
欢喜的是,颜良终于撤兵了,江东所受的威胁就此骤减,他终于以一气,抓时间恢复实力,以待将来的报仇。
忧的却是他的爱将周瑜。
尽保住皖,退颜良,周瑜功不没,近来皖方面的心腹,却传来消息说,周瑜近来跟颜良一直书信往来,相谈甚欢。
据说,颜良在信还将周瑜和其兄孙策相提并论,声称是看在周瑜的面上,才决定息兵修战。
孙策是谁,那是他孙权的兄,江东真正的开拓者,说起来。他孙权不过是个坐享其成的世祖罢了。
周瑜,却跟孙策亲兄弟,那是跟孙策并肩战,一起开拓江东基业的大功臣。
孙策周瑜相提并论,倒也并非不。
只是,心腹却又回报,周瑜于颜良的这番评价,并没有予以否认,反是甚为傲,俨然是坦然受此评价。
周瑜的这般反应。却让孙权到心里很不。
且,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