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逊此等江东籍的将领,这些人盼着孙权够早日投降,这场生他家乡的战争才早日划上句号。才好减他江东人的损失。
而犯愁者,则多为那些立功心切的将领,一想着孙权投降,仗打完了,立功的机会没有了。然会到犯愁。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则对孙权的投降更是愤慨。
“主公,孙权此人险狡诈,前番求和却暗袭我军营,次请降,必也暗藏着诡计。主公千万不了孙权的计策才是。”
激慨的表示反对者,正是凌统。
孙权一降,颜良极有对孙权宽大处理,饶其一死。以显示宽广的怀。
若是那样,凌统便再没有机会亲手杀了孙权,更没有机会报凌氏一族被孙权灭门之血仇。
凌统此时情绪激怒,也是再所难免。
“公绩所言。倒也不无道理,诸葛瑾。孙权是有前科的,孤凭什相信他。”颜良头道。
诸葛瑾苦叹了一声,摊手无奈道:“吴侯眼只剩余杭一城,兵数千,到了这般地步,已非人力所挽回,还再使什诡计呢,大司根无需担心我家吴侯的诚意。”
诸葛瑾倒也说得在理,于孙权这只蝼蚁而言,颜良就是一只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谋诡计,都是徒劳无用。
孙权虽然险,他并不蠢,岂不知道这个道理。
“此看来,孙权这回是真的打算投降了?”颜良问道。
“吴侯的确打算投降,瑾愿以命担保。”诸葛瑾见颜良有相信的意思,忙是慷慨保证。
颜良微微头,道:“好吧,孤相信孙权确实是打算投降。”
一听此言,诸葛瑾大喜过望,当场就准备拜谢。
凌统则是色一变,忙劝谏。
只是,二人尚未开时,却已被颜良抬手打断。
颜良再次看向诸葛瑾,那鹰目之,非没有纳降的缓和之意,反而是愈加的肃厉冷绝。
“孙权走投无路,投降也是情理之的事,孤又凭什答应他的投降。”颜良冷笑道。
诸葛瑾一愣,惶然道:“当日秣陵之时,大司不是曾说,放我家吴侯一条活路,准许他投降的吗,怎日却……”
“尔反尔”个字,诸葛瑾不敢言,生生的给咽了去。
颜良却不屑道:“投降也要有投降的资,那时的孙权尚据半个江东,更拥有应天,这些东西足以换取他的命,眼,他又有什投降的资呢。”
诸葛瑾无言以应,一寒意从脚底升起,直窜向背脊。
颜良的话虽然俗气不堪,把投降纳降,当成是在做买卖一般,开闭讨价还价。
诸葛瑾却不得不绝望的承认,从做买卖的角度来看,孙权的确是没有投降的资。
“孙氏在江东颇有人望,大司若纳我主之降,江东士民有于大司的襟气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