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
在场的王累等益州文武,样是满面惊诧。
刘循忙将严颜的告急书呈上,刘璋颤抖着双手捧起,细细看了数遍,那风得意的脸庞,转眼已变得僵化成冰。
无尽的恐怖,无尽的愤怒,在那一张看似敦厚的脸上涌动。
蓦然间,刘璋猛然间抬起头来,愤怒幽怨的目光,狠狠的瞪向了张松。
刘璋那眼,明是在质问:好你个张松,当初不是你信誓旦旦的保证,颜良绝无歹心的吗,这突的异变,又当怎解释!
这时,旁的王累,急道:“主公,张永年两度使荆州,他必是已暗中投靠颜良,故才卖主求荣,引颜良使诈侵我益州。”
张松格傲慢,为人不羁,虽高位,却和法正一样,得罪了不人。
刚直古板的王累,然便是其中之一。
异变一,心中早有存有怀疑的王累,立时便将矛头指向了张松。
刘璋身形微微一震,看向张松的眼中,似乎也了疑心。
这时,张松却冷笑道:“王从事,你的想象力真是丰富,我若是想串通颜良,谋献益州,日还蠢留在此间,等着被你诬陷,等着人头落吗?”
一语反问,呛得王累哑无言,更是打消了刘璋的疑惑。
“永年,本府相信你的忠诚,只是你一力保证颜良别无异心,他为何又要攻打我军,还打了江州。”刘璋不怀疑张松,怀疑的是颜良的动机。
张松凝起眉头,苦思半晌,方道:“属相信,颜大司马忽然举兵进攻,这其中必有什误会,属愿再去面见颜大司马,请他还我一个公道。”
刘璋暗弱,手虽有兵将十万,却不敢跟颜良全面开战,心中仍是存有侥幸,思来想去,便是允了张松所请。
“主公,属愿张永年一使,彼此间也好有个照应。”王累忙也请命。
虽然刘璋信张松,王累却怀有猜忌,故要行监视。
刘璋也没想这,当即便一答应。
于是,当天,这二人便奉了刘璋之命,飞马前往江州一线去见颜良。
此时,刘璋也做了后手准备,一面叫严颜守关,一面叫葭萌关的张任暂缓对汉中的进攻,时令成都的诸军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去援救江州。
……
江州,关以东十里。
连绵数里的颜营,择险立,无尽的旗帜漫山遍野。
中军大帐内,颜良正诸将商议着破关之计。
“关依山建,易守难攻,那老将严颜又颇有些统兵之,我军若然攻,只怕不易得手。依末将之见,另寻小路,绕过关,直取其背后的江州城。”
幼于郡的甘宁,此间也算是他半个家乡,他对这江州一带的形是非常了解,何攻取江州,没有人比他更有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