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不知所措。
“主公,听永年这一解释,看来此事全是那黄权一人之罪,刘使君并无关系,主公怀海,既是此,不妨就此原谅了刘使君吧。”
这时,庞统黑脸变红脸,又开始帮着王累劝说起了颜良。
颜良却冷哼了一声:“你说得到容易,孤这万大军,无故被他拖累在此,不知要耗费钱粮,这些损失,又有谁来偿还。”
张松忙道:“大司言之有理,这样吧,只要大司息怒,我主重修旧好,退兵而去,我益州愿倍补偿这些曰来所耗钱粮,以作为向大司道歉之礼。”
颜良就不说话了,讨价还价之事,用不着他来开。
庞统便算了一算,说道:“这样吧,只要你补偿我方二十万斛粮草,我主就考虑息兵退军,你重归于好。”
二十万斛粮草,于富到油的刘璋来说,简直是九一毛,以这粮免除一场迫在眉睫的战争,简直再划算不过。
“没问题,二十万斛就二十万斛。”张松想也不想,一就答应。
那王累虽然心不,但也无奈何,只得默不作声。
这时,颜良的表情方才缓和了分,却又道:“你益州人最是言而无信,光凭你一面之词,孤岂轻信。”
顿了顿,颜良指着王累道:“孤就留张松做人质,你速回成都告诉刘璋,六曰之内他若不送上二十万斛的粮草,孤就杀了张松,挥军直取成都,夺了他的基业。”
颜良这是要留张松,助他蝉脱壳,张松听之是暗喜,但把个王累听得却是心一寒。
暗喜的张松,却作一副苦状,向王累道:“事已此至,松唯有留来,才表明主公的诚意。王从事,就劳你速还成都,向主公禀明粮草之事吧。”
“张别驾,那你己保重,王某即刻就赶回成都。”
王累原还张松怀有猜疑,这个时候不仅张松深信不疑,更张松甘陷颜营,所表现来的勇气暗赞叹。
计的王累,也不敢逗留,当即告辞而去。
王累匆匆而去,大帐,除了一众刀斧手外,就只余颜良和庞统。
“永年兄,没想到你的演技,已是达到了此炉火纯青的境地,实令我等佩服呀。”
笑声之,一人从内帐转,正是法正。
方才的那一戏,法正身份疑,便没有场,但内帐的他,却外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的颜良,肃杀卸去,已是一脸的笑意,摆手将刀斧手喝退。
张松摇一笑,慨道:“主公这一计当真是妙,既助松蝉脱壳,又顺势骗取刘璋二十万斛粮草,实在是妙极。”
张松虽然聪明,但却仍未想通庞统这一计的真正目的。
人视一眼,颜良笑道:“永年,孤这一计的妙不光此,孤还要靠此计破关,取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