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李严则等于是以功来归。这般归降,然是抬了己的身价。
李严此人,然是颇有智谋,非是一般的纯武将比。
只是,倘若李严是在使诈降之计。却当如何?
颜良的脑海里,时又产了另一个疑问。
李严似是看了颜良的怀疑,沉声道:“璋懦弱无,竟向蛮夷卑躬屈膝,严耻于为其卖命,日献计,实乃于真心。苍天证,请大司万不怀疑。”
李严言辞恳切,颜良那双察人心的眼睛看得来,李严的确是怀有极大的诚意。
况且。历史上的李严就是一个识时务者,他既归降于备,又如何不归降于势力比那时的备更盛的己呢。
念及于此,颜良再无疑虑。当即道:“正方既有此计,那还在等什。”
此言。态度已明。
李严大喜,佯攻刀,故作仓皇之状,忽然拨往本军阵奔去。
败逃时,李严还大叫道:“姓颜的,且寄你的狗头,他日李某必来亲取。”
李严这般表现,显然是要在蜀军面前,营造己败北的假象,以引颜良前来追击。
奔还阵的李严,话不说,当即便令全军望南撤退。
李严武艺不及,蜀军仓皇退,表面上看起来,颜良乃是以一己之力,赫退了前来挑战蜀军。
数万颜军将士,见得家主公大显威,无不欣鼓舞,杀机暴涨。
颜良拨回往本阵,厉声道:“庞令明何在?”
“末将在。”庞德拍列。
“孤命你率千兵,前去追击李严败军。”颜良青龙刀遥指敌军败溃方向。
庞德新归顺了颜良,正愁着没有功劳,不在颜家军立足,颜良给他号令,庞德岂不兴奋到热血沸腾。
当庞德慨然领命,拨便率军去。
临行之际,颜良却又叮嘱道:“你此去追击,若遇伏兵,万不惊慌,只要撑得片刻,孤的援军会赶到。”
庞德不知真相,想不明白,家主公为何会如此吩咐,却也不敢不听,应命去。
战鼓隆隆,喊杀震天,庞德率领着千颜军,尾随着南逃的蜀军追杀去。
这时,观战的法正策奔来,满脸的孤疑,叫道:“主公,敌军形迹疑,我只怕此乃诱敌之计,万不轻易追击才是。”
“孤就是知道这是孟获的诱敌之计,所以才要追。”颜良嘴角扬起一抹诡秘的冷笑。
法正不知情,不禁疑更重。
颜良也不再卖关子,便将李严单骑“决战”时,李严所说的话,向己这位随军的谋士道了来。
得知情的法正,方始恍然大悟,脸上的疑惑尽散,更是浮起了分惊喜。
“原来正方不仅仅想归降,还要给主公献上一份归降之礼,这个李正方,害得我适才还狐疑半天。”法正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