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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遇明主。
“正方,你对璋和孟获的联军,想必是知知底,孤次扫灭此二贼,不知你有何良策?”几番安抚后,颜良话题转入了正轨。
李严不假思索道:“璋已是丧家之犬,身边只余张任和二将,且此二人颇有矛盾,璋这一路兵,不足为惧也。主公率军南,最重要的敌人,就是孟获此夷贼。”
颜良微微点,示意李严继续说去。
李严受颜良赏识,兴致大作,上滔滔不绝的纵论起来。
“孟获此贼,狂妄无谋,想要击败他并不难,难却难在,孟获一旦兵败,必会逃往南。南山高水远,夷人分布群山之,若一路路的剿灭,不知要费多时日。倘若置之不理,则主公大军一撤,孟获便又会聚众复起,此将实为疼。”
李严果不愧是智勇双全,此等分析,正颜良先前顾忌之事一样。
“那依正方之见,孤将如何彻底平灭南夷之叛?”颜良问道。
李严笑道:“此事易也,严以为,主公当不急于进兵,是给那孟获以息之机,再使激将之法,诱使其将南各蛮军,悉数的调往北上。那个时候蛮兵齐聚,主公便一举将他歼灭,如此,则南七郡,不征平矣。”
李严的这一番计策,猛然间提醒了颜良。
熟知历史的颜良,忽然想起了一段曾经的历史。
曾经历史,关十西凉诸侯反叛,曹就是通过屯兵潼关不进,将十万西凉军统统都诱至潼关一线,然后一战定。
李严关于对付南蛮的这道方略,倒是曹对付西凉军,有着异曲功之妙。
颜良沉许久,鹰目迸杀机,冷笑道:“正方言之有理,好,孤就照你说的做,咱就把那些南夷尽数诱来,将他一并铲除,永除后患。”
……
落荒逃。
孟获和他的残兵,惊魂魄,一路是望风南逃,一气逃了十里远,一直逃回了联军大营。
当孟获确定了颜良并没有追击时,却才松了气。
那些从南安战场,侥幸逃的蛮兵,闻知孟获尚在,便又从方前来蚁聚。
孟获计点兵,方知损了环结阿会喃两员大将,士卒损兵更达一万之多。
这也就意味着,孟获的万蛮军,经过两场大战的损失之后,眼只余一万千余众。
这点兵力,比璋的兵还要。
损兵折将的孟获,回往联军大营后,这第一件事,然就是去找璋兴师问罪。
“璋,本王好心兵帮你对付颜良,你却纵使手将领陷害于本王,害得本王损兵折将,你到底安得是什心思?”孟获冲着璋骂道。
“大王这话是什意思?”璋已听闻孟获兵败的消息,然十分震惊,他却不明白,孟获为何会把兵败之事,怪在己的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