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阵中,纵舞枪,直奔颜良来。
“此贼不识好歹,主公。让末将来收拾了他。”身边的庞德,愤然叫道。
“这蜀中第一大将,让孤来会一会,令明,你的敌人是。去吧。”颜良刀一横,肃杀涌动。
庞德明白了颜良的意思,遂不再多言,拨去,率领着兵直往城中杀去。
转眼间,张任已风至,手中那柄铁枪。螺旋刺,直取颜良的膛来。
铁锋电,呼啸至。
颜良却巍然不动,猿臂影动。手中的青龙刀挟着浪之势,斜斩。
这一刀,无论是度还是力道,均已是刀法中的巅峰。且还是后先至。
本是气势汹汹杀到的张任,明明是己锋枪先。却惊见颜良的青龙刀,竟是先于己杀到。
凛烈的刀锋尚未落,那悍的劲气,却已扑天盖地压,直压到张任乎不过气来。
心中吃惊的张任,也不及多想,急是撤枪相挡。
吭——
重刀山撞至。
力河一般,绵绵不绝的倾泻,顺着张任的手臂便入身体。
一瞬之间,张任只觉腑是翻江倒海,呼也为之一滞,耳竟也被震得嗡嗡作响。
“此人的武艺,竟似比还要略胜一筹,这世上,怎有此武艺者……”
张任身体被震的时,心理上也受到了大的震撼,他对颜良的那份敬佩惊叹,转眼又平添了分。
“蜀中第一名将的武艺,然名不虚传,不过想要胜孤,却是妄想,看刀吧。”信的豪言中,颜良手中刀式已再度袭。
一刀接一刀,一刀快似一刀,汹涌的刀势,水一般,狂击。
转眼间,张任已被那狂暴雨般的刀影所包裹,密不透风的刀式锁住了他任何反击的余地,压迫着张任只有招架之力。
须臾间,二人手已数十余招。
张任之武艺,毕竟只是一之末,想身在绝的颜良抗衡,又岂有胜算。
若非颜良想要收降张任,招之时留有余地,倘若一上手就使全力,此时的张任,早已是败阵来。
然,尽颜良未尽全力,辅以青龙刀重量的加成,他的刀式已是相当的惊人。
张任在他狂力的压制,不觉已是满头大汗,气,枪法之中,更是破绽百。
时机已到,颜良已不打算再留余地。
突然之间,手上力道倍增,狂澜怒涛的刀式,决堤的洪一般,倾泻。
本就吃力的张任,转眼已是手忙脚,枪法散到已无章法的地步。
哐——
猎猎激鸣中,银光飞上半空,张任手中的那柄银枪,已是被颜良的青龙刀震飞去。
“他竟然把我的兵震飞,此等武力,简直将一般,岂是人力所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