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刀,又不至于令人致死的地方,毫不留情,统统都割了去。
一百多刀去。孟获已被割成了血人,痛到连嚎叫的力气也没有,却依然没有死。
心怀复仇的刽子手。刀法也算是了得,他显然不打算让孟获死得太早,充的挥了他的刀功,继续一刀刀的切片。
……
南门广场,孟获正遭凌迟之刑。
距离南门只隔数条街的军府高台上,颜良则闲坐那里,品着璋所藏的陈年酒。远远的看着南门的闹。
这高台七八丈之高,是这成都城最高的建筑,于此间以尽览成都景致。
颜良虽看不清孟获如何被剐。但那拥挤的人,欢腾的叫声,颜良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甚至够想象得到,此时的孟获。会是何等一种凄厉之状。
一想到这些。颜良的兴致就大作,这酒也喝得愈加的尽兴了。
旁边陪伺的祝,尽满脸堆笑,但心却颇不是滋味。
祝知道,日正是孟获被决之时,外面那欢腾之声,正是成都的蜀人为的丈夫孟获被凌迟欢呼之声。
尽经历了昨天牢的惊心动魄,祝已对孟获恩断义绝。如已顺从的决定做颜良的女人,服伺这个征服了己身心的男人。
但毕竟。孟获还有着夫妻之名,孟获就在不远之外,被凌迟死,祝的心焉不有惆怅。
“唉,罢了,孟获无情无义,我又何必为他惆怅,如南人被灭,我活去就不错了,还想那多做什……”
祝我安着己,告诫己尽量不去想孟获的决,只陪着笑脸,极尽妖媚的服侍眼前的颜良饮酒。
杯酒肚,脚步声响起,门外步一名女。
那女,正是鬘。
“婢拜见大司。”鬘盈盈施礼,温顺的已如小绵羊一般。
“过来,陪孤吃酒,听闹吧。”颜良召手示意。
鬘忙是起身,款款步上阶来,抬头之际,却惊讶的现,己的母亲也在这里。
天不见,母亲不但换上了汉人衣饰,且还涂脂抹粉,打扮得颇为艳丽,且,竟然还是满脸陪笑,卑微的向着颜良奉酒。
母女再见,目相对,母女二人时都怔住了。
鬘愣怔了一,旋即明白过来,想来是母亲终于想通了,算是决定为了存,委曲求全,放尊严来服侍颜良。
念及于此,鬘淡淡一笑,向着母亲一个暗示。
祝却是脸畔,面羞涩,颇不在的笑了一笑,不敢正视女的目光。
毕竟,当初的信誓旦旦,称宁死也不向颜良屈服。
,才过日,却又这般“贱”的服侍颜良,纵使女不看轻,己心也一时难平。
暗羞耻之意的祝,便是难为情的低了头,奉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