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关不,不也是转攻于定军山,方才寻得击杀夏侯渊之机的吗。
作为穿越者,拥有着先知先觉的颜良,既有现成的成功战例在此,要是不加以利用的,岂不是白穿越是了一回。
故此,其实早在颜良兵汉前,就已在考虑过如何在定军山用兵,所以抵阳平关之后,颜良就一直暗派细作,潜定军山一带侦察。
至于先前对阳平关的几番攻,那些,都只不过颜良盖弥彰的佯攻罢了。
那两位谋士,听得颜良对定军山的形,如此了如指掌,不禁是面惊奇之色。
尤其是法正,他这个土谋士,对此间的形应该是最了解不过,却不想,颜良的形的了解,竟是胜于了他。
惊叹之余,法正又道:“主公此计,虽占了定军山,透使夏侯渊兵,该山附近的形也颇为狭窄,不利于攻。倘若夏侯渊只是据寨守,依旧不肯战,我军攻又不克,粮草运输又艰难,只怕早晚也得弃守撤退,到时候岂不还是徒劳无功。”
法正的顾虑不无道理,这也是此前颜良担心之事,这担心,在他斥候带回定军山的详细情报后,颜良早已打消。
“孝直虑了,这定军山的形,孤是侦察的很清楚,此间的势,算得上是上天专赐给我的一块用兵宝。”颜良信的说道。
用兵宝?
法正就糊涂了,心道如我众敌寡,以胜,最好的就是选择开阔之,似定军山那般不利于优势兵力展开的方,又如何成为用兵的宝?
“这定军山虽也属于米仓山脉,其山北侧势却有沉,因此在山前形成了一片开阔的平,不适合屯兵,更适合作为战场。定军山主峰之后,还有一块大洼,当人称之为天洼,据斥候回报,那天洼至屯上万兵。”
顿了一顿,颜良继续道:“再说这定军山平之距,最不过百步,如此一个高差,既不太高,也不太低,最适合山上的伏兵快冲加战场。如此一块宝,难道不是天赐给我的用谋之吗!”
一番洋洋洒洒之词,已将定军山的奥妙析到不再透。
法正、庞统,两位绝顶的谋士,这个时候,听得已是惊怔在了那里,一脸的不思议。
他似乎不敢相信,颜良这个从千里之外来的“外人”,竟然对这一座不知名的定军山,熟知到如此程度。
颜良这般对利的察,已是达到了不思议的步。
面对着法正人的惊叹,颜良却淡淡笑,一脸闲然淡定。
其实,颜良虽熟知历史,知道备是在定军山掉夏侯渊,他此前却一直都不明白,区区一座定军山,为何会这一场重要的战斗。
于是,颜良才广派斥候,把整个定军山一带的形摸了个透,再结合阳平关一带的形,苦思许久,方才明白了其原由。
此番析之后,庞统法正终是恍然大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