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涛涛江,颜良的眉宇间,除了得胜归来的得意之外,隐约还有深邃。
“大王莫非有何心思不成,不知臣否为大王忧?”庞统体察了颜良的心思,便问道。
“知我者,莫过于军师也。”颜良淡淡一笑,语气忽然变得低沉起来,“军师猜得不错,本王离邳以来,其实心里一直在想着关于公孙康之事。”
庞统轻叹一声:“公孙康不识抬举,不肯大王联手,确实是恶,只是此贼远在辽东,我对他也是鞭莫及,如所做的,也只有善加安抚,令其多给备生些事端而已。”
仅仅只是给备生些事端吗。
颜良的目光转向了北方,他的视野仿佛越过茫茫大海,看到了辽东那片广袤的土地,看到成千上万的骏,在原野上奔驰。
那片盛产良之地,却为公孙康这个目光狭窄之徒所据,仅仅只给备生些事端,未免也太过惜了。
“军师,倘若公孙康尽起辽东之兵,大举攻幽州,对我的北伐,会有多帮助?”颜良忽然问道。
庞统微微一怔,沉片刻,说道:“辽东本为偏远之地,然天大后,不幽并士民为避战,皆举族避辽东,使辽东人剧增。经过公孙氏多年以营,臣以为此刻公孙康手中,至有铁骑三万,他若尽起三万铁骑攻幽州,至拖住备万左右的兵力,这对我军北,然是有极大的帮助。”
颜良微微点,似是庞统所说,他心中所想正好暗合。
这时,庞统却又叹道:“只惜公孙康此贼一心只想骑墙保,割据一方,他是不尽起全军去攻备。”
“那军师你有什计策,令公孙康听从本王号令,去攻幽州吗?”颜良问道。
“这”庞统面露难sè,尴尬一笑,“大王这难住微臣了,臣纵有满腹韬略,骗骗备还行,想要令孙公康对大王言听计从,却是有些难为微臣了。”
颜良的嘴角,却扬起一抹冷笑:“军师无计施,本王这里,倒有一计。”
庞统心一震,不禁暗吃一惊,忙是狐疑询问颜良有何奇策。
颜良负手而立,冷冷道:“公孙康占着茅坑不屙屎,那本王何如脆就灭了他,将辽东据为己有,如,以辽东良大兴骑兵,袭取幽州,狠狠的踢备的。”
“灭了公孙康?”庞统就糊涂了。
满脸迷茫的他,一时想不通,颜良如何隔着一个备,灭了远在辽东的公孙康。
“本王打算派一支舰队,由海上发,登陆辽东,其不意,一举扫灭公孙康,将辽东纳我大楚国之版图。”颜良用豪迈的语气,道了他的战略。
海上发,登陆辽东!
庞统的脑海,蓦然嗡的一声响,仿佛这大白天的时候,当空响了一道惊雷一般。
前番颜良海上偷袭徐州的计策,已经够异想天开,而,颜良竟要派一支大军,横渡渤海,远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