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范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眯着眼睛远远一看,顿时吓得是脸色惨白纸,双哆哆嗦嗦发抖。
前方就是訾水,贾范使应天时,就是从这里乘船发,他岂会认不来。
辽东要西安平城(丹东),就在水以西。
吕蒙眼杀机一聚,厉声喝道:“来啊,把这姓贾的拖去,斩他的人头以祭旗。”
号令传,名虎熊之士,将吕范畜生一般拖了去。
“吕将军饶命,吕将军饶命啊,贾某愿归降楚王,愿为吕将军做带路向导,饶命啊——”贾范吓得失魂落魄,哀声求救。
“你敢伪降吾王,在我家大王面前演戏,已是犯了死罪,贾范,安心受命吧。”吕蒙冷哼一声,手臂奋然向一挥。
刀斧手毫不留情,明晃晃的大刀,忽的便斩了来。
贾范血淋淋的人头,悬即落地。
眼前的血腥,仿佛火苗一般,燃了将士压制的嗜血之心。
转眼间,船上便爆发了海啸般的兴奋吼声,杀意熊熊的楚军将士,挥舞着手的兵,疯狂的狼啸着。
先是一艘舰,接着是十艘艘,最后是两百多艘战船,万多名将士,都齐齐的疯狂怒啸。
那震天的吼叫声,冲破云霄,直抵大陆。
陆岸上,那些茫然的辽东军民,此刻,已被那海上来的庞大舰队,还有那震天的啸声,统统都惊呆了。
旗舰的甲板上,吕蒙奋然剑,向着前方陆地一指,厉喝道:“全军杀上岸去,夺了西安平城,让公孙康和辽东人,为咱大楚王的威名,永世的畏惧——”
“杀——”
“杀——”
杀声浪,伴随着疾驰的战船,向着陆岸,飞驶去。
船将及岸,万将士皆换乘走舸,百舸争,千帆行,铺天盖地的杀上了辽东海岸。
……
天后,襄平城。
军府之,公孙康在置酒会,兴致何其的悠闲在。
备的万大军,被卑衍阻于辽隧城,不得越辽水一步。
未久之前,贾范也传来消息,颜良的援军已经发,正从海上向着幽州进发。
诸般消息,都在向着有利于公孙康的方向发展,他何不悠闲。
“尔等好好的喝,养足了精神,只等颜良那个冤大头袭了幽州,备的军心慌时,就给本王杀过辽水去,一鼓作风夺了幽州。”公孙康豪情志满的举杯叫道。
麾诸将也尽皆为公孙康所染,个个都斗志昂扬,志得意满,一面大吃大喝,一面盛赞恭维着公孙康英明神武,将来定在就霸业。
公孙康沉浸在一片赞叹之,愈发的骄狂得意,忍不住放声狂笑起来。
狂笑声,一名亲兵急匆匆,惊叫道:“主公,大……大事不好,西安平城事了!”
“大呼小叫,成何统。”公孙康斥了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