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归降啊。”
这个该死的胡虏,然也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张辽冷冷一笑,手起了手中的长刀。
其实他早打算把刘去卑活捉了去献于楚王,方才只不过是吓唬他而已,却不料这胡虏根本禁不住一吓,当场就已嚎叫求饶。
“杀你,本将还怕脏了手中之刀。”张辽冷喝一声,令道:“来啊,把这胡虏绑了,拖去献于大王。”
左右掠阵的军士,一涌而上,片刻间便将吐血的刘去卑绑了起来。
此刻,在楚军枪兵的围杀,那百匈奴轻骑,已是被杀了个净净。
有十名匈奴兵,斗志瓦解之,想要伏求饶,却为张辽令,统统杀光,一个不留。
张辽杀光了突围的匈奴兵后,便率得胜之师,押解着受伤的刘去卑,凯旋归营。
回往大营,已是天光放晓之时,颜良已收到了张辽所报,等候在了王帐中。
片刻后,帐帘掀起,一身浴血的张辽兴奋而入,随后被拖入的,则是大绑,脸色惨然的刘去卑。
“大王料事,匈奴胡虏然想从东面突围,臣已杀尽胡虏,并将这虏首活捉了献于大王。”张辽拱手道。
“文远得漂亮。”颜良将张辽赞抚了一番,接着,将目光转向了刘去卑。
“大王在前,还不跪。”张辽瞪眼一喝,一脚便踢了上去。
刘去卑双一,“扑嗵”便跪在了上。
“刘去卑,咱这快就见面了,还真是有缘啊。”颜良冷笑着说道,戏言之中,转着慑人的杀机。
那刘去卑额汗,忙是伏首一拜,万般诚恳道:“去卑罪该万死,万不该大王作对,去卑已知错,愿归降大王,请大王开恩。”
刘去卑是求饶,是泪满面,那般悔过的样子,极是诚恳。
颜良却冷眼看着他,沉声道:“当初你来闻喜向本王请降时,演得逼真多了,到最后却是诈降的诡计,本王怎知道,你现在不是在演戏呢?”
颜良的言语中,凛烈的杀机,已令左右动容。
那刘去卑心中悚然,忙是伏泣声道:“去卑先前所为,全是奉了刘豹指使,去卑也是迫不得已,恳请大王恕去卑之罪啊。”
“恕你之罪?”颜良冷哼了一声,“本王若恕你之罪,有什处呢?”
刘去卑从颜良的话中,似是听了些许的希望,心中不禁大喜。
他忙是向前蹭了步,急急道:“大王惹恕去卑之罪,去卑愿往汾城前喊话,招降我族人,去卑在匈奴部中,颇有些人望,相信必会有不人听从去卑招呼,归降大王。”
“原来你还有这等用处。”颜良点了点头,故作考量之状,半晌后,欣然道:“吧,传令去,集结兵,本王要往汾南门一趟。”
号令传,颜良便大步帐,左右亲兵,押着刘去卑跟随而。
那刘去卑以为颜良允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