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显然南面大道更为重要。”
“至于上党方面,虽威胁我侧后,但其郡道路艰险难行,楚贼运粮不利,必不发全力。”
“况且,楚贼虽攻陷了上党大分县城,但壶关城却还掌握在我手,以壶关之险要,加上王彥云的忠勇,臣想必保得壶关不失。楚贼只要一天拿不壶关,就不敢进犯晋阳,如此,只要拖到开降雨,则楚贼必不战退。”
贾逵洋洋洒洒的一番话,说得司懿思路通畅,转眼豁然开朗。
“对啊,朕差点忘了,壶关是天险所在,颜贼纵有百万大军,只要王凌在坚守,他就绝对拿不,只要壶关在,朕还有什担心的。”
司懿拍案起,神很快振作了起来。
当,司懿便传令,只拨一万兵,守备晋阳东面的阳邑城,以防徐晃所。
司懿人,则再率大军离晋阳,南赴介休去抵挡楚军正面大道的进攻。
时,司懿又派死士前赴壶关,以突破楚军的围困,将坚守的旨意达给王凌。
楚军围壶关未久,尚未完成对壶关全面的封锁,且壶关夹城立,晋国的细作翻山越岭,偷壶关,将司懿的密旨送抵。
为慌张的王凌,得到了司懿的叮嘱后,便稳了心神,决心死守壶关。
司懿这一系列的动作,很快便有细作,报往了壶关的御营。
颜良不得不承认,司懿的这番应对之措,算得上是他现在最好的选择,换作是己,恐怕也会这做。
颜良也没有别的选择,只有令全力攻打壶关,希图在开雨季来临前,拿这座上党雄关。
只是,王凌对司懿的忠诚,还有他抵抗意志的顽,却超乎了颜良的想象。
七万楚军围城一月,破城炮、龙炮用尽,日夜狂攻,却生生的拿不壶关。
眼前的这座雄关,堪比益州的阳平关,实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
介休方面,司懿率主力坚守,张辽等十余万楚军也进攻月余,却未收到更好的成效。
东西两路的楚军,陷到了僵持的境,似乎都被这太行山的险恶,挡住了前进的脚步。
寒冬转眼即过,天气渐渐开始转,不知不觉,那漫山遍野的覆雪,已开始现了化的迹象。
大雪一化,再加上雨一降,整个太行山原就崎岖狭窄的道路,就要变得更加泥泞起来。
倘若再时不时的发一场山洪,利形势就对楚军将更为不利。
必须赶在开之前,尽快的拿壶关。
于是颜良旨,调集了更多的破城炮,对壶关城进行密集的饱和式打击。
日是近午,颜良驻城前,看着漫空如雨的石弹倾落敌城,再看着尘雾散开后,依旧巍然立的敌城,颜良的眉头,不禁凝起。
“难道,这壶关城真是一块铁板,任凭朕使浑身解数,都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