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言语犀利,一连番的讽刺,将那高上讽得慌张不已,额头冷汗刷刷的往直。
高上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辩解道:“臣父早先所为,都是被那备那迫和蒙骗,这些年来臣服惶恐责,后悔不已,这才派臣前来向陛称臣,以求陛宽恕。”
然,只有弱者,才会不断的狡辩。
颜良嘴角掠过一丝讽意,情却缓和了些许,微微点头道:“这说来,高延优是知错了?”
高上连连称是,后背已为冷汗浸。
这个时候,庞统站了来,拱手道:“陛,既然高句丽国主已知错,臣以为陛倒不给他一个恕罪的机会,以显然大国襟。”
庞统贵为大楚丞相,连他都站来为高句丽国说话,高上喜不胜,忙是郑重表示,高延优愿何何进贡,何何臣服,为赎前罪。
颜良耐着子听他发了半天誓,若有所思片刻,方道:“既然丞相都这说了,那朕倒是以给高延优一个机会,不过,他若想得到朕的宽恕,还需为朕做一件事。“
“不知陛有何吩咐,我高句丽举国上,必竭尽所为陛效力。”高上欣喜万分道。
颜良遂道:“很简单,只要高延优把备的人头,献给朕,朕才会考虑赦免他的前罪。”
备的人头!
高上浑身一震,原本欣喜的表情,仿佛凝固了一般,眼眸闪烁惊愕。
“怎,高延优还要跟备狼狈为不成?那他又何向朕证明,他是真心悔改。“颜良语气加重,面不悦。
高上猛然清醒,忙是讪讪道:“当然不是,我父王乃是真心悔过,只是那备盘踞在我国,麾有两万兵,我国兵力微弱,只恐奈何不了他啊。”
高上找借,颜良却清楚,备确实有两万兵,粮草供给却全需高句丽国支持,只要高延优断了备粮草,那万汉军不万余就会崩溃。
“哼,朕不这些事,总之机会朕已经给你了,愿不愿意把握住,就看你己的。”颜良也赖得跟他多说,旨将高上送往馆舍,摆手退朝。
高上还往馆舍,楚国方面给他的礼遇还算不错,这让高上稍稍安心了分。
至于除掉备这件事,高上也无从决定,只连夜派了信使,秘密的还往高句丽国,请高延优定度。
高句丽的信使尚未离开邺京时,谡便在颜良的授意,派密探往高句丽,密令那里的衣卫细作,散布高句丽要拿备的人头,做为臣服大楚之礼的消息。
邺京,颜良利用高上这条线,暗进行着离间备和高延优之策,东伐高句丽的战前准备,却在时锣密鼓的进行着。
反正颜良早就打定主意,你高延优降还是不降,献还是不献备的人头,高句丽国都必须灭亡。
大楚是国,国就有权,大楚有资格,也有那个力,扫清一切视为潜在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