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县割,和那颜良结盟了,承彦兄怎看?”庞德公嚼了茶叶。
“公总玩这过时的结盟把戏,看来张绣的亏他还没有吃够。”黄承彦语气中有讽意。
庞德公眉微微一挑,想起了旧时之事。
想当初表作聪明,把南阳让给张绣,想让这位西凉军阀替他看守北大门,对抗曹。
谁想去岁时,张绣毫无征兆的归降了曹,使包括宛城在的大半个南阳郡,统统的落入了曹手,荆州的北部边境一子缩短了汉水附近。
表想利用张绣,结果却反吃了大亏,这件事一度成为荆州在野之士茶余饭后的笑柄。
“这也没办法啊,谁让咱的主公无大志,一心只想守住这一亩地。”
庞德公叹息一声,却又道:“不过那个颜良也着实了得,区区千人就打得公胆战心惊,这个河北武夫,真有点让人捉摸不透呢。”
“此人确实是个异数,不过终究也只是昙一现已。”黄承彦捋着胡须,笑容有诡秘。
“此话怎讲?”
庞德公眼眸一亮,顿时来了兴趣。
黄承彦低声道:“我黄家从宛城回来的商队刚刚带回消息,说那厉锋将军曹洪己率千精锐南,明是冲着颜良来,如此的话……”
黄承彦笑不语。
庞德公恍然大悟:“后有公虎视,前有曹洪的大军,新得的新野七县又人心未附,看来颜良是陷入了死局呀。”
“此人命不久矣,多说无益,不如聊一聊官渡之战吧。”
黄承彦对颜良没有太大兴趣,转移了话题。
庞德公正待说话时,脚步声响起,门外忽然走入一人,正是刚刚归来的黄月英。
“月英,你回来了。”见得女平安归来,黄承彦甚是欣。
黄月英点了点头,上前给父亲和庞德公见礼。
庞德公不便打扰人家父女团聚,便起身告辞,临别时邀请黄承彦改日往岘山庞家庄一聚。
黄承彦欣然应邀,亲将庞德公送庄外。
回大堂时,黄承彦看女正呆坐在那里,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英,我看你脸不好,莫不是回来的路上了什事?”黄承彦关切的问道。
黄月英从失中惊醒,忙道:“女没事,只是路上累了已。”
她并没有将关于路遇颜良之事说,一想起颜良和她定的那个赌约,她就心生羞意,不知该如何跟父亲开。
黄承彦并没有起疑,却又道:“英你没事就好。对了,你还记得为父先前跟你提起的那个诸葛孔明吗?”
“?”
黄月英怔了一,点了点头。
黄承彦轻咳了一声,笑道:“这个孔明是水镜先生的高徒,才学是荆襄年轻人中的翘楚,人也听说得是相貌堂堂,为父想安排你见上一见,不知英你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