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看你的了,你务必要为将想一个两全其的应对之策。”
“?”贾诩顿时尴尬在了那里。
显然贾诩以为,颜良最是不接受兖州牧的头衔便罢,却没想他的这位主公还这般“贪心”,兖州牧之位也要,还要不得罪袁绍。
“这真是个难题……”
贾诩指尖冥思苦想,指尖敲击着额头,而颜良却只顾闲饮酒,轻松得,一点都不心的样子。
半晌之后,贾诩皱的眉头松开,眯起的眼中,再度闪过分诡秘。
颜良看他那表情,上就知道,己这位毒士又有了“馊主意”。
贾诩遂移座近前,附耳将己的计策向颜良道来。
颜良听着听着,脸上也坏笑,不禁向贾诩竖起拇指,慨道:“我说文和先,你果然不愧是在曹身做过事的人,也沾染了咱曹丞相的习气,当真是够。”
“将军这是在夸老朽的,还是在损老朽呢?”贾诩一脸无辜。
颜良哈哈大笑……当天傍晚,颜良在军中设小宴,情的款待了玠这位来于安的谒者。
在开宴之前,颜良很正式的焚香摆案,以应有的礼仪接受了朝廷的圣旨。
当然,颜良又以甲胄在身为由,拒绝了跪。
颜良态度的转变,让玠既疑惑,又欣。
其实玠使之前就知道,对颜良兖州牧之封,乃是荀彧向曹献上的计策,为的就是挑动颜良和袁绍斗争。
不过玠知道贾诩归顺了颜良,知这位毒士的厉害,只怕贾诩帮助颜良看穿了圣旨中的玄机,拒绝接旨,亦或颜良大怒之,己命还要堪忧。
但是现在,一切的顾虑都没有了,颜良此痛快的接旨,让玠由衷的释重负。
颜良为了表示客和情,特地挑选了名营,舞助兴。
鼓乐靡靡,酒郁,巡酒过,帐中的气氛愈加轻松。
“孝先,将替曹公剪除了部西凉诸侯,也算给曹公平定关中了大力,老实说,他送给我这个虚衔,一点都不吃亏。”
颜良借着佯醉,挑明了曹先前的计。
玠不想颜良此“无遮拦”,被戳穿了之后,顿时有点尴尬,他一时不知何以应,只低头赶饮酒,以掩饰心虚。
“还有,当初曹公官渡兵败时,将不远千里奔赴许都勤王,从袁军刀救了曹公的千,说起来,将还是曹家的救命恩人,就算这,曹公是不是该知恩图报呢。”
颜良这是想试着再从曹那里榨点油水来。
玠心中郁闷,心想什千里勤王,你突袭许都,明明是去趁火打劫的。
不过忽然间,玠猛又想起了一件事。
尴尬的脸上,顿笑意,玠便拱手笑道:“将军的功劳,丞相岂会忘记,所以此番除了朝廷对将军的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