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还是先取江陵?”
襄阳、夏、江陵,这个铁角构成了荆州心,要全据荆州,必取此不。
由襄阳顺汉南,路直取夏,而由新野从陆路南,亦威胁夏。
至于攻江陵,却只由襄阳南,走陆路攻取江陵。
“我军有步骑之利,先取江陵有优势,然后再顺而,夺取夏,这当然是最好的设想。只不过夏方面的黄祖军,只怕不会轻易坐视江陵失守,到时溯汉而上,不说威胁襄阳后方,就是沿途袭扰我南北粮道,也够我喝一壶的。”
听得颜良的话,田丰暗暗头,赞许颜良思路清晰。
“再者,我若全力攻取江陵,得黄祖分江夏之兵,到时江东孙氏必然趁虚而入,若是给那碧眼攻了夏,到时就算我攻江陵,若无一支足以跟江东抗衡的军,只怕费尽心思得来的江陵,只怕也是难以守住。”
颜良熟知历史,知曾经历史上,曹虽然兵不血刃的拿了江陵,但因夏要掌握在孙联军手中,使得周瑜的大军拥有西的据。
而又因曹没有一支大的军,所以在赤之战后,江陵城才会被周瑜所攻破。
前车之鉴,颜良岂不知。
听得这番话后,田丰的眼眸不禁涌现惊奇之色。
他知道颜良见识已非昔比,但他没有料到,颜良的见识竟到如此步,竟将攻打江陵的利害关系看得如此透彻。
看着田丰惊奇的目光,颜良却一派淡然,继续道:“至于先攻夏,就要先要破黄祖军,但若没有个几年的功夫,焉建成一支足击破黄祖的大军,如天大变在即,本将又哪有闲功夫再等。再者,攻破夏后,就要跟江东接壤,直接面对江东军,周瑜那厮不是什善类呀。”
颜良一席话后,忽然发现,无论攻取江陵,还是攻取夏,似乎都不是什万全之策。
再看田丰时,这位河北名士,却捋须饮酒,微微而笑,一副有机谋的样子。
看到他这情形,颜良嘴角不禁浮现一丝笑意,原来这老头在禁的时候,已经替己想到了这些难题,日却是有备而来。
“我说田先生,酒也吃了,我看你就别再卖关子,本将倒是很有兴趣听一听,先生你认为,当是先攻江陵还是先取夏。”(。。)
第一百六十八章田丰献计
“先攻夏。”
这一次,田丰没有再拐弯抹角,故玄虚,他回答的很脆。
“理由?”颜良回应的也很脆。
“表坐守之贼,不足为患,江东孙氏才是大患。先夺夏,才将孙氏堵在荆州之外,否则,坐任江东军入荆州,后患无穷。”
后患无穷,后患无穷……
颜良琢磨着这个字,脑海中,那些深埋的记忆重新被挖掘来。
曾经的历史上,表正是有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