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惜,他武艺实在浅,而他偷袭的对象,却是当世绝的武士。
那回马的一枪速度虽快,但却瞬间被颜良看穿,枪锋未至,颜良捷的一闪身,轻巧的便避过了那袭来的枪锋。
虎掌一探,顺势便将敌枪擎住。
“狗东西,还敢使诈——”
颜良被激怒了,暴喝声中,右手刀刷的便削了去。
噗~~
骨的切裂声中,琦的手臂竟瞬间斩断,血臂的鲜血狂而。
偷袭未成,却被断臂的琦,咙里立时发杀猪般的嚎叫声,身子晃了一晃,捂着断臂便栽倒在马。
颜良勒马而回,转往琦跟前,冷冷道:“就你这脚猫的功夫,还敢偷袭本将,你姓的什时候才堂堂正正一点。”
嘲讽声中,颜良将那另一截断臂,狠狠的扔在了琦的跟前。
躺在地上的琦,痛得是翻身打,惨叫不休,虽是对颜良恨极,但剧痛之,却浑身搐,牙里连一个字都挤不来。
颜良扫了他一眼,横刀喝道:“这厮还有些用,把他给本将绑了,稍后再取他的项上人。”
随后而至的部一拥而上,将断臂的琦大绑。
当颜良再度抬起时,六千的琦军,已被己两万多伏兵杀得七零八落,诺大的一座空营。却变成了这班荆州余孽集体的坟墓。
生擒了一个琦,还有黄祖不见踪影,若给此人走脱了,将来又会平添许多麻烦。
颜良举目扫,但见西面方向喊杀之声愈盛,成百上千的家士卒,正向着西线蜂拥而去。
看此形。想来是黄祖那厮奋力冲了一条血路,试图逃回岸边水营。
颜良冷笑了一声,拨马向着西面追去。
……
东方发白。天色将明。
借着黯然的黎明之辉,黄祖和他残存的百人马,正惶恐狼狈的望着水营逃去。
身后。喊杀之声不绝于耳,无数的颜家军将士,正虎狼一般追杀着他。
身披数创的黄祖,表是惊惧难定,但那惊恐的脸上,却还闪烁着几分残存的希望。
水营中尚有千余留守兵马,只要他成功逃回营中,就以乘船走水路南退,跟黄忠所部会合,靠着那近万的兵马。也许还有一丝生存的希望。
怀着这样的念,黄祖策马狂奔而,不顾一切的奔走。
耳边渐已响起的涛声,远,水营的廓隐约见。
只要再加一把劲。他就以逃升天了。
黄祖悲凉的心境渐渐平伏了来,他已经开始吐着气,庆幸着再次逃过一劫。
百狼狈的败兵,气吁吁的奔近了大营,离营门只余那几十步。
就在这时,原本静寂的水营。陡然间嚣声大作,无数的旗帜顷刻间被树起,那一面大的“吕”字大旗,耀武扬威的大营上空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