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风之势,如无尽的飞蝗一般扑向迎面而至的敌舰。
战船上的吴人早有准备,甲板上的刀盾手,急是举起木盾,抵挡如雨倾至的箭袭。
弓弩手则避于船侧女墙之,一面躲避敌箭的攻击,一面瞅得空隙来。向着敌营放箭反击。
第一的齐之后,岸上的颜军弓弩手,便开始任意瞄准敌舰,进行由击。
“嗖嗖”的破空声甚至盖过了战鼓之音,飞的箭矢寒光转,在半空交织成了一片天罗地网。
箭雨之。惨叫之声不时而起。不断的有吴人箭,有的倒落在甲板上,有的则坠落入江水,很快就被吞噬无踪。
若论双方弓弩手的数量,本是不相上,但两军箭袭的效果,却是相差甚多。
位于岸上的颜军弓弩手,他以横腰立,稳稳妥妥的瞄准敌人。轻松的开弓放箭。
而在船上的吴人弓弩手,却因为船身的摇晃,击的准确率大为削弱。
时,岸上颜军弓弩手一字排开,以全部投入作战,而战舰上的吴人。却只集在船头颜军放箭,如此一来,反而更容易被颜军箭矢杀伤。
水战攻营的难度,乎不压于攻城。
随着吴军舰船逼近,颜军箭矢给他所造成的杀伤力便在成倍的增加,当黄盖的舰队逼近至百步时,他已损失了近七百多士卒。
“老将军。敌箭甚密,我军这般前进速度,损失太大,不若一鼓作气加速冲入敌寨!”副将潘璋大叫道。
黄盖却沉眉道:“颜良还有连弩未曾动用。我料他必定伏于水营,我军这般急着冲入敌营,一旦登岸,必遭敌连弩毁灭打击,万不冲动。”
“是——”
潘璋还待言时,猛听身后一道急促的锐响,似有利箭袭来。
猛回头,但见一道青光激而来,身旁一名士卒急是举盾相挡。
却听“噗”的一声撕裂声响,袭来的铁箭力道猛之极,竟将木盾轻易穿,不但将那名士卒当贯穿,而且穿而过的箭矢力道未消,竟将身后另一名士卒也穿。
惨叫之声,两名士卒便如被串起的蚂蚱一般,嚎叫着一起倒于地。
那一支铁箭,正是铜弩车的铁箭,其劲的穿透力,足以贯穿当世最利的盾牌,更何况是区区木盾。
黄盖和潘璋还不及骇然时,第二支,第三支铁箭,便如了眼睛似的,不断的向着黄盖所在的旗舰来。
如此恐怕的杀伤力,如此的命率,黄盖还是平头次见到如此厉害的弩箭。
为了避免被不幸,黄盖只一退再退,躲到了船侧。
北岸水营,驻观战的颜良,看着不远正在发的那三十余辆弩车,嘴角不禁掠起一抹冷笑。
为三十辆程远,杀伤力大,准确度的弩车,乃是颜良专门从襄调来,为吴军旗舰准备的大礼。
如果说普通的弓弩,乃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