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争的主要原因,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周瑜感到倍有面子。
颜良说到做到,云集于东线的万大军,开始逐步西归荆州,经过半个月的撤兵,整个东线只余了湖的两万水军,还有鄱阳一线不到七千的步军,近有半数的颜良已撤回了荆州。
颜军的大举撤兵,顿时让皖方面所受的压力骤减,所有的吴人都松了一气。
周瑜也觉得肩上的担子轻松了许,不过他却并未就此放松警剔,毕竟,湖尚有两万颜军水师,而颜良也并未身归荆州,而只是移驻于了柴桑。
移驻于柴桑的颜良,并未停止周瑜的书信的往,只不过,信中的容却不再提及军事,而是变成了单纯的朋友间的畅谈纵论。
纵论的范围也很广,远至北方的战事,近至荆扬二州的人物风评。
颜良还特别声称,江东诸豪杰中,除了周瑜之外,颜良最佩服的人就是小霸王孙策,并对孙策的英年早逝深表遗憾,并询了孙策家眷安好。
周瑜视孙策为兄,颜良此敬重孙策,周瑜然感到高兴,遂是替孙策家人,感谢了颜良的问。
此书信往来,不知不觉中,已逾半月。
柴桑城,军府,入夜。
华灯初上,酒香香飘散在书房之中。
颜良一身便装,坐在上,闲品着杯中小酒。
脚步声响起,不时,周仓带着一人步入了书房中。
“主公,诸葛瑾已带到。”周仓拱手道。
颜良挥了挥手,屏退了周仓,书房之中,已无外人。
一脸黯然的诸葛瑾,木然的立在那里,一见着颜良,眼中就不禁闪过一丝惧意。
当初被颜良一顿板子好打,上的伤疤至都未痊愈,颜良在诸葛瑾眼中,已头一般,再见,何不让他产寒意。
“子瑜还站着干什,赶紧坐啊。”颜良很情的召呼道。
诸葛瑾愣了一,战战兢兢的勉坐了来。
颜良亲给他斟了一杯酒,笑道:“子瑜呀,先前本将对你是有些不太客气,你别见怪,这一杯酒,就当本将给你压惊好了,来,咱干了。”
颜良说着一饮而尽。
诸葛瑾这时就惊呆了。
许是他被颜良“待”已成习惯的原因,他原以为被颜良从襄阳召来,又不知要受什刑罚,却不想颜良忽然变得此情,情的让诸葛瑾都有点不敢消受。
受若惊的诸葛瑾有些手足无措,也不知该说什,只是很僵的将那酒饮。
接来,颜良是愈加的情,连饮数杯。
巡酒过,诸葛瑾紧张的情绪因酒意而缓解,这才开始放松来。
“不知将军此番召瑾前来,有何事要吩咐?”诸葛瑾大着胆子问道。
颜良笑道:“其实是这样的,先前我两家开战,死伤无数,本将觉得实在得不偿失,而本将已娶了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