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一眼看穿祝的心思。却又有何惧,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拨追杀而上。
祝回瞥见颜良追来,还道颜良是中了的计。心中不禁大喜,便故意放慢了。等着颜良追近。
待到两骑相距不过步时,祝又暗暗摸到了背上飞,瞅准颜良方向,回身“嗖”的便又是一刀甩。
刀如闪电,去势如风。
颜良却早有准备,追击之际,目光死死的盯着祝,早就看清了的一举一动。
眼见祝手臂甩,颜良便料知了飞刀,握刀的手早就做了准备,但见寒光来,迅的将长刀一挡,“铛”的一声便将来的飞弹将开来。
祝一击不中,心中吃了一惊,急是将背上其余飞刀,接二连的甩而去。
第一刀都没中颜良,更何况是接来的刀,颜良手中青龙刀连挡,轻松之际的将祝的飞刀尽皆挡开。
眼见柄飞刀接连不中,祝这就彻底的慌了,战意一扫全无,赶纵疾逃。
只是,使飞刀的功夫,不觉的放慢,待到想要逃时,颜良已然迫近。
两骑相隔,已不过一个身。
蛮夷婆娘,敢伤老子爱将,看刀吧。
颜良也不待战追至,相隔一个身,便即纵舞起青龙刀,斜斩而上。
耳听破风之声响起于身后,刀锋未至,那凛烈的刃,已是扫得祝毛骨悚然。
情急之,祝没有思考的机会,只有凭着向前伏去。
锋利无比的刀锋,呼啸着从祝的背后扫过,只差那分毫的距离,就将斩中。
饶是如此,刀锋的突部,还是及了祝,只听得“哧啦啦”的一声响,祝后背的衣裳,从脖间到腰际,瞬间便被颜良从中切裂。
衣裳一破,祝那光顺的雪背,尽皆袒在外,甚至腰壑迹亦隐约见。
堪堪逃过一死的祝,方才从惊恐中逃,上又陷入了羞耻之中。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许多,竟是羞慌到将手中长标弃了,一手扯住撕裂的衣裳,勉得尽皆落,一手纵着缰绳,夺路而逃。
颜良香艳的一刀斩,又岂轻易的容走脱,纵舞刀疾急而上。
猿臂已然探,正生擒之时,却见耳猛的传入一声大喝:“汉狗,休得伤我家夫人——”
暴喝声中,斜刺里一员蛮将疾杀而来,挥刀直杀向颜良。
狼狈羞耻的祝转眼一望,如获救星一般,惊喜叫道:“阿会喃,快给我挡住这汉狗!”
来将,正是孟获麾大将阿会喃。
这蛮将斜杀而来,颜良不不顾,只暂时弃了祝,青龙刀如车一般,直击向那杀来的蛮将。
你是阿会喃,还是阿会北,敢挡颜良之路者,只有死路一条。
月一般的长刀,挟着秋风扫落叶之势,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