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孟获,就先得解决了何顺利渡江这难题。”
李恢的这番警醒之词,令在场诸将,又是为之一震。
前番遇上战象军团就够奇的了,又撞上一整条大江皆有毒气,诸将心中皆是在想,南中果然传说中一般,乃是不之地。
“看来孟获这回学聪明了,终于懂得利用地利,来阻挡孤的大军。”颜良亦感慨道。
这一条有毒气的泸江,此时此刻,却是变成了颜良大军南的最大阻碍。
诸文武尽皆陷了苦思,琢磨了半晌,却均想不什两全的渡江之策。
大帐之中,陷了沉寂。
颜良则将目光转向了法正,此刻,作为随军谋主的法正,必须要用他智慧的脑,为颜良辟一条渡江的捷径来。
法正,果然不负颜良所望。
沉半晌,法正忽然眼眸一亮,嘴角扬起一抹诡笑。
“主公,既是泸难渡,南岸蛮夷垒固,那我何不转换一想法,诱使蛮夷主动来渡江攻打我呢?”法正拱手笑着反问一语。
诱使蛮人来攻我?
颜良的心一动,隐约似已猜到了分。
“前番蛮军番主动进攻,均为我军大败,料想他必是吃多了苦,才想要固守,想要诱使他主动来攻,只怕是难呀。”李恢表示了忧虑。
法正却冷笑道:“想要诱使蛮人上当,关键不在于蛮人吃了多次亏,只要我戏演得足够真,这些蛮人不管吃了多次亏,还是照样会不记忆。”
戏演得足够真……
看着法正那诡秘的笑意,颜良已若有所悟。
……
泸南岸,蛮军大营。
蛮军立营已愈天,诸营固若汤,岸的颜良数日间没有任何动作,似乎于何突破这泸天险,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中军大帐中,祝正拭着手中的飞刀,那妖艳的脸上,丝丝杀气在时隐时现。
看着手中的飞刀,祝不时回想起了当初的一战,号称刀无虚的她,竟为颜良连着挡开了刀连。
那一战,颜良不仅仅挡开了她的飞刀,竟然还斩破了她的衣服,令她肌肤大露,丢尽了颜面。
想到这些,祝中的羞愤之火顿,脸庞也暗分微红。
正思绪飞转之际,脚步声响起,带来主、忙牙等蛮将,兴冲冲的大步。
“姐姐,消息。”带来主兴奋的拱手叫道。
“什消息?”思绪收敛,祝的也振奋起来。
“咱的细作已传回消息,北岸的汉狗果然不知泸险恶,听闻他饮了泸之后,军中士卒已是病倒了大半呢。”带来主一脸的幸祸乐祸。
祝大作,腾的一便了起来,兴奋之余,祝的脸上却又分戒心。
“这消息千真万确吗?”祝问道。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