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兵,继续颜良抗衡。
孟获抱着此之心,舞刀狂战,生生的冲破了周遭围敌,单枪匹向着北门奔去。
然,当孟获终于逃至北门时,他却惊恐的现,己唯一的逃生希望,已然破灭。
北门城,业已高耸着“颜”字的大旗,耀武扬威随风飞舞。
城门,无数的颜军已涌,刀锋肆意的斩向那些惶恐的蛮卒。
城门的中央,颜良坐黑驹,怀抱青龙宝刀,高昂着,正欣赏着对蛮夷的这场屠杀。
原来,适才斩杀了厚颜无耻的雍闿之后,颜良心知东门已破,那孟获无力回天之,很有转往北门突围。
故是诸将挥军入城时,颜良却纵绕至北门,督促北门的围军,一鼓作气攻陷了此门。
恨极了孟获的颜良,又岂会给他一丝逃生的机会。
眼见颜良堵路,孟获掉就想走,勒转身之际,却现面八方,已皆是颜军的旗帜,颜军的身影,他已是无路逃。
孟获绝望了,彻底的绝望了,深深的惧意,从心底升起,袭卷了他的全身。
横刀立的颜良,此刻,已是远远扫到了十余步外,踌躇不决的孟获。
“孟获,你已无路逃,现在乖乖的爬过来,孤或许会考虑让你死之前受分折磨。”颜良狂声大喝。
那洪钟般的声响,盖过了嘈杂的局,直震得孟获耳隐隐作痛。
嘲讽轻蔑的言语,激怒了孟获,激怒了他心中残存的丁点傲气。
“士杀,不辱,我孟获堂堂大越之王,岂甘受那汉狗的羞辱。跟他拼了!”
怒意已,孟获暴喝一声,纵舞刀,疯了一般向着颜良冲来。
周遭虎卫亲军齐齐一动,作势便冲上前去,阻击那冲杀来的孟获。
颜良不屑一哼:“丧家之犬,也敢在孤面前丢人现眼,尔等都让开,孤要亲手收拾这狗东西。”
号令,诸将士焉敢不从。忙是让作两边。
颜良拨上前数步,横刀立,巍山岳,傲然面对着疾冲来的孟获。
见得颜良亲迎接他的挑战。孟获心中不禁暗喜,暗忖颜良狂妄托大,竟然敢跟己单打独斗,己正凭着的武艺,将颜良一举击杀。
即使接来,会为颜良的士卒围杀致死,但杀了颜良这个死敌,也算够了吧。
怀着这般心思,孟获战意陡然大作,拍呼啸至。手中的战刀高高扬起。直斩向颜良的面门。
一骑一刀,转眼至。
“颜贼,受死吧——”孟获暴喝声中,那明晃晃的刀锋,呼啸至。
沉静冰的颜良。嘴角,却掠过一丝不屑的冷笑。
眼眸中,杀机陡然一聚,猿臂影动。手中那柄青龙刀,已电光一般袭。
刀势去之太快,孟获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颜良身法时,那青龙刀已斜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