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了回去。
田丰衣袖一拂,冷哼道:“老夫就听听你有何狡辩之词。”
田丰的态度,以说是相当的“恶劣”,以颜良的情,岂容许有人敢在己面前这般嚣张。
不过颜良却并没有发怒,他知田丰天就是这种刚烈之人,对付这种人,就要适当的改变一策略。
当颜良只淡淡一笑,问道:“本将想问先一句,这天是汉帝的天,还是袁绍的天?”
田丰迟疑了一,只得道:“天当然是氏的天。”
汉帝为傀儡,汉家的天早为天诸侯所瓜分,颜良这一问看起来颇为幼稚。
实际上,却正切了田丰这等名士的胁。
无论是袁绍也好,曹也罢,乃至他麾的文武群臣,虽为争天打得头破血,却都以匡扶汉室社稷居。
颜良笑了一笑,接着又道:“正所谓普天之,莫非王臣,你田元皓是天子的臣子。”
“我当然是皇帝的臣子。”
田丰似乎预料到颜良一步想说什,却不得不着颜良为他设的话套。一步步的往里。
颜良的情这时变得肃然起来,眼眸迸着冷峻。
他盯着田丰,冷冷质问道:“你田丰既是天子的臣子,却反过来协助袁绍这个逆臣,攻打天子所在的许都,试问你的忠何在,你的义又何在!”
田丰被呛得脸涨红。尴尬了一,瞪眼道:“天子为曹所挟持,老夫辅佐袁公。乃是为了除臣,清君侧,正是为了解救天子于水火。何言不忠。”
田丰看似大义凛然,说话是却显底气不足。
颜良冷笑一声,“当年天子东归,乎御驾不保,袁绍势力最为雄厚,却不迎奉天子,匡扶汉室,反倒是人家曹一弱小诸侯,将天子迎于许都,竭尽所的供奉天子。眼袁绍一句话就说人家曹是臣。他己是忠臣,你当天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吗?”
一番嘲讽之词,把田丰呛得是无言以应。
袁绍没有及时迎奉汉帝,此乃他政治最大的失策,颜良把这短一揭。纵使如田丰亦无法辩驳。
谁让袁绍不听他田丰的话,当初没把汉帝到手里来呢。
颜良见田丰语,决定痛打“落水狗”,情愈发慷慨起来。
“袁绍犯上作,本将不愿助纣为,如天子有感于本将的忠义。方才旨为本将加官进爵,连天子就赞赏本将的忠义,你田元皓一个协助逆臣的不忠之人,有何资格颠倒黑白,指责本将不忠,依我看来,你才是真正的不忠!”
颜良凛然,指着田丰厉声大喝。
田丰的身子猛然一震,那铁板似的脸上,竟是瞬间掠夺过一丝慌意。
仿佛,颜良这一番慷慨之词,正是戳了他的肋,令他感到了分惭愧。
“袁公纵然有不对之,也绝非不忠之臣,你身为袁公的臣子,该忠言进谏才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