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的脸上,都跃动着复仇的烈火。
当初夏之役,吴人达数月侵略之仇,孙权嚣张的公然命令,所有的仇恨积蓄在心头,早已汇聚成一座即将发的火山。
众人知道,他心那座愤怒的火山,终于到了痛快迸发的时候。
颜良环视热血沸腾的众将,旋即达了军令。
水军方面。以甘宁和周仓统八千水军,顺江东,直逼柴桑,务必要透使东吴水军战。
陆路方面,以张郃率轻骑千。由陆发,穿越幕阜山,直柴桑之后,攻敌不备,一举袭破柴桑城。
颜良己则统余军,位于甘宁军之后。随时接应诸兵马,掌控全局。
“吴人不把咱放在眼,这一战,就叫吴人见识见识咱颜家军的厉害——”
颜良环视众将,猎猎的杀机在脸上转,暴雷般的激励之词,在军帐回响。
“杀尽吴狗——”
“复仇雪恨——”
诸将怒啸着回应,杀意怒涛般汹涌。
柴桑城。
黄昏时,那一叶扁舟抵达了这座沿江重镇。
船行徐徐进入水寨,栈桥上,鲁肃老将韩当已闻讯至。
鲁肃虽有周瑜推荐,其在东吴资历尚浅,故孙权命元老韩当和鲁肃共统帅柴桑之军。
阚泽的官位虽逊于这人,到底是孙权身的人,他使荆州归来,途经柴桑,鲁肃和韩当然要有所礼待。
阚泽得船来,宾主相见,番客套后,鲁肃等便将阚泽迎入了军大帐。
在那里,薄酒小宴已备好,只待着为他接风。
巡酒肚,寒暄过后,鲁肃拱手笑道:“德此番使荆州,不知那颜将军答应息兵?”
“子敬曾言那颜良乃残暴诈之辈,此番泽之所见,他也不过是个欺怕之徒已,和子敬所说的大不相符。”
阚泽分轻蔑,颇有些不以为然。
鲁肃顿为神色一奇,“怎,难不成那颜良竟是答应了不成?”
阚泽点了点头,嘴角掠起一丝冷笑,“我东吴水军纵横江,天无敌,他颜良敢不答应才怪。”
听得此言,鲁肃面意外之色,倒是韩当冷哼一声,似是早有所料。
这位东吴老将,捋着胡须,恨恨道:“颜良狗贼倒也识时务的,老夫倒还希望他不答应,此咱就以名正言顺的起兵西攻,一举灭了那狗贼,以为我综报仇血恨。”
韩当傲然之余,还念念不忘着己杀子之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将军且宽心,过不得月余,山越的叛就会撤底平定,到时候主公会亲统大军平荆州,老将军的仇然报。”
阚泽宽道。
“这个颜良素来不肯屈服于人,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鲁肃喃喃语,眼眸却着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