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的恩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要向他展示己大的武力,恩威并,方才促使张松敢于把赌注押在己身上。
这rì,颜良带着张松参观了他的步军训练。
驻将台,张松远望着那些士气昂,军纪整肃的虎狼之士,脸上写满了羡慕敬佩的表情。
“颜将军的麾将士果然都是jīng锐之师,怪不得百战百胜。威震天。”张松忍不住赞叹道。
“永年先过奖了,只怕将的军队,比之益州的川中劲兵,还要逊sè呀。”
颜良看似在谦,实则是做试图。
张松却摇了摇头,叹道:“蜀兵虽不乏勇力,只惜未得其主啊。”
未得其主……
听得这个字,颜良心头微微一动,他知道,己这rì的恩威并施。开始有成效了。
身后跟随的许攸,也禁不住暗中一奇,他也听得来,张松这叹息的言语中,明暗着对璋的不满。
“蜀中山川富饶。百姓安乐,若非益州治御有方。焉独享一方太平。先方才之言,将却是有些听不明白了。”颜良故作不解。
张松捋须叹道:“将军有所不知,我主季玉虽号称仁义,但实际上却xìng情弱,内不制东州士人和益州士人之争,外不御张鲁之侵凌。蜀中有识之士,早对其多有怨言,只怕蜀中沃野千里之,百万子民。早晚要为他人所得。”
此言一,已是远远了一个使者应该说的话,张松对璋的怨意已是十明显。
而他对颜良说这些心里话,其用意是再明显不过。
身后许攸不由大吃一惊,万不想张松这个益州别驾,竟会对璋怀有如此不满。
颜良也是佯作震惊,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张松却表情平静,忽然间向颜良一拱手道:“将军武雄略,乃当世英雄,更有扫清**之志,益州天府之国,百万子民,又荆州毗邻,此乃天赐将军之资业,难道将军就没有鲸吞之志吗?”
张松破了窗纸,这已然是在公然“卖”璋。
颜良佯作震惊了片刻,却又一笑:“永年先,如果将没记错的话,你是益州别驾,季玉的使者呀。”
张松却冷哼了一声,“璋弱若无,非是明主,松也不瞒将军,其实此番松前来使,明是为璋结好将军,暗中却是受益州有识之士所托,前来寻求明主,而将军,正是松所认定的明主。”
张松终于是和盘托了他的真正目的。
颜良笑了。
一切,正是他所料想的那样,张松此行,果然是为了献益州而来。
许攸也惊悟了,直到此时他才明白,颜良为何要以隆重的排场,来迎接和招待张松这个益州使者。
“原来,主公竟早就料到,这张松对璋心存不满,想要卖益州,主公这察力,也太过了吧……”
许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