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虎掌探。一把便抓住了孙权的头,就那扯着他的头,将他拖向了大堂央。
“啊啊——”
百八十斤的身体,被脆弱头拖动,孙权痛到几乎到头都要被撕来,禁不住嚎叫起来。
当他拖着孙权从吴氏身经过时,吴氏余心难忍,忙是扑过去想要阻止。
“开!”凌统厉喝一声,一脚将吴氏踢开。
面对着杀机如兽的凌统,吴氏也到了的畏惧,眼看着孙权痛不生的样子,却不敢再替他求饶。
就这样,在杀猪般的嚎叫声,凌统直将孙权拖七八步才松手,当他松时手里,手心里还残留着一大把断了的头。
嚎叫的孙权,抱着剧痛的头,痛到整个人跟着搐不休。
当他稍稍过气时,凌统手血淋淋的刀锋,已是的举起。
见得此状,孙权心大骇,也顾不得什疼痛,更顾不得颜面体统,忙是一把将凌统的给抱住。
“公绩,你我好歹君臣一场,求你饶我一命。”孙权如狗似的求饶,语气还带着哭腔。
凌统却咬牙切齿道:“贼,我凌氏父氏为你卖命多年,忠心不,当年我父子奉你之命,不顾韩当之死进攻,事后你却任由那些人挤排怨责我父子,不替我父子说一句话,你他娘的还敢说君臣一场。”
孙权面愧,却忙辩解道:“当初那一战,我本是想令撤兵,就是怕伤及韩老将军的命,更怕陷你父子于不久,都是那鲁肃以什大局为重,一力我进攻。事后时,我本想站来承担责任,又是那鲁肃阻拦,说什必须有人来背责任,我也是一时糊涂,为鲁肃所蒙蔽,才会犯这错误,这些年来,我也是一直后悔不已啊。”
孙权哽咽的一番话,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不在场的鲁肃,那无辜的表情,仿佛己全然是被冤枉一般。
孙权愈辩,凌统的表情却愈冷,复仇的怒焰,更多了几鄙夷。
“当初我为周瑜所弃,被迫降了大司,我父本此无关,你却又为何敢杀我凌氏一门!”
凌统再次冷冷的质问,他就是想到看看,孙权够厚颜无耻到什地步。
“凌公德有功于孙氏,我怎忍心杀他,这灭门之命,乃是那张昭当年趁着我酒醉进言,诱使我误了杀令所致。事后我更是懊悔不已,前番我怒杀张昭,也正是想告令尊在天之灵,想要乞求他的愿谅啊。”
孙权先是把脏水泼给了鲁肃,接着又把脏水泼给了已死的张昭,反正是死无对证。
只惜,近年来孙权的所作所为,早就让凌统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此时的凌统,本就半点不信孙权的谎言。
就连一旁的吴氏,耳听着孙权厚颜之词,也是满心的羞愧,不忍再听去。
看够了孙权丑陋的表演后,凌统冷冷道:“孙坚和孙策俱是当世英雄,却不想竟有你这样厚颜无耻,卑鄙之极的继承人,你真是玷污了孙氏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