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易对付。”
旁边韩当也恨恨道:“没想颜良这狗贼竟此,子敬。我不再坐视不顾,必须要采取行动挫败他的阴谋才是。”
韩当战意暴涨,不得立刻跟颜良开战。
鲁肃却依旧冷静,沉眉权衡起来。
沉眉半晌,鲁肃道:“我柴桑之军只有一万,并不足以对颜良造成致命威胁,为之计。还是兵不动为妙。”
接着,他又将目光转向了阚泽。“就请德你速回秣陵。将颜良的计谋禀明主公,请他不必等山越悉平,即刻调大军西,以武力胁迫颜良就范。”
鲁肃沉着冷静,须臾间就定了应对之策。
阚泽以为然,当即拱手道:“子敬所言极时,那泽就不敢久留。这就从速走程回往江东。”
酒宴未尽,阚泽便不得不起身告辞。
于是鲁肃和韩当只得罢宴。才刚刚回往帐中,就不得不将阚泽又送往岸边。
日落西山时。那一叶扁舟又驶水营,扬起满帆,借着顺之势,向着东方飞快的驶去。
鲁肃立于栈桥,目送着阚泽的船远去,目光转而投向了西面。
“颜良你一定想不,我鲁肃在时刻观察着你,你想瞒天过海,没那容易……”
夏城。
日落西山,夜幕降临,军府中,灯华已然高挂。
颜良负手立于房前,观视着壁上所悬的地图,思绪翻,脑海里不断勾勒着战略蓝图。
早时分,甘宁的八千水军,艘战舰已经发,顺东柴桑。
傍晚前,张郃所率的千轻骑也已悄然离开夏,向着上游陆方向而去。
明早的时候,颜良便将亲统余近两万的大军,尾随着甘宁向柴桑发。
所有的战术,所有的计划都已安排妥当,颜良却还要在动身之前,再次确认一他的方略。
毕竟,此次的奇袭柴桑,乃是他第一次主动的向东吴宣战。
第一战,只许胜,不许败。
身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武将的让他的经立时警觉起来,鼻中却嗅一淡淡的芳香,那熟悉的味道瞬间让他放松了戒心。
他也不回,只淡淡道:“小妹,明日就要发,你还不去休息吗。”
“我睡不着,来看看义兄。”说话间,吕玲绮已走身后,将一件衣披在了颜良的背上。
颜良身子微微一震,回时,吕玲绮已在咫尺眼前,冷艳的脸庞间,闪烁着关怀之意。
“晚间变了天,我怕义兄你受了寒,多披件衣服好一些。”
吕玲绮淡淡笑道,抬起臂来,来为他拉衣裳。
时的吕玲绮,并未似往常那样一身戎装,却是意外的换了身女人的襦衣,盘起的乌发间,还了一枝钗,形容装束寻常的截然不。
难得见女家打扮,借着这烛光细细一打量,却见这素来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