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叫道:「嗳哟!你在干什么?」
哈姆雷特道:「我也不知道。」
皇后叫道:「啊,多么鹵莽残酷的行为!」
哈姆雷特吮吸着母亲的乳头,道:「残酷的行为!好妈妈。简直就跟杀了一
个皇帝再去嫁给他的兄弟一样坏。」
皇后道:「杀了一个皇帝?」
哈姆雷特道:「嗯,母亲,我正是这样说的。我父亲不就是死在你的胯下的
吗?」
皇后道:「我干了些什么错事,你竟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向我摇唇弄舌?」
哈姆雷特使劲揉摸皇后丰满白嫩的乳房:「你的行为可以使贞节蒙污,使美
德得到伪善的名称;从纯洁的恋情的额上取下娇艳的蔷薇,替它盖上一个烙印;
使婚姻的盟约变成博徒的誓言一样虚伪;啊!这样一种行为,简直使盟约成为一
个没有灵魂的躯壳,神圣的婚礼变成一串谵妄的狂言;苍天的脸上也为它带上羞
色,大地因痛心这样的行为,也罩上满面愁容,好像世界末日就要到来一般。」
皇后疼得叫道:「放开我!唉!究竟是什么极恶重罪,你把它说得这样惊人
呢?」
哈姆雷特亲吻着母亲极有风韵的脸:「母亲,瞧这一幅图画,再瞧这一幅;
这是两个兄弟的肖像。你看这一个的相貌多么高雅优美:太阳神的鬈发,天神的
前额,像战神一样威风凛凛的眼睛,他有降落在高吻穹苍的山巅的神使一样矫健
的姿态;这一个完善卓越的仪表,真像每一个天神都曾在那上面打下印记,向世
间证明这是一个男子的典型。这是你从前的丈夫。
现在你再看这一个:这是你现在的丈夫,像一株霉烂的禾穗,损害了他的健
硕的兄弟。你有眼睛吗?甘心离开这一座大好的高山,靠着这荒野生活吗?嘿!
你有眼睛吗?你不能说那是爱情,因为在你的年纪,热情已经冷淡下来,变驯服
了,肯听从理智的判断;什么理智愿意从这么高的地方,降落到这么低的所在
呢?
知觉你当然是有的,否则你就不会有行动;可是你那知觉也一定已麻木了;
因为就是疯人也不会犯那样的错误,无论怎样丧心病狂,总不会连这样悬殊的差
异都分辨不出来。那么是什么魔鬼蒙住了你的眼睛,把你这样欺骗呢?有眼睛而
没有触觉、有触觉而没有视觉、有耳朵而没有眼或手、只有嗅觉而别的什么都没
有,甚至只剩下一种官觉还出了毛病,也不会糊涂到你这步田地。
羞啊!你不觉得惭愧吗?要是地狱中的孽火可以在一个中年妇人的骨髓里煽
起了蠢动,那么在青春的烈焰中,让贞操像蜡一样融化了吧。当无法阻遏的情慾
大举进攻的时候,用不着喊什么羞耻了,因为霜雪都会自动燃烧,理智都会做情
欲的奴隶!」
他越说越激动,狠咬皇后的乳头!
皇后痛苦地叫道:「啊!哈姆雷特!不要咬母亲!不要再说下去了!你使我
的眼睛看进了我自己灵魂的深处,看见我灵魂里那些洗拭不去的黑色的污点。」
哈姆雷特撩起了母亲的裙子,撕扯着母亲的大丛金色阴毛:「嘿,生活在汗
臭垢腻的眠床上,让淫邪熏没了心窍,在污秽的猪圈里调情弄爱」
皇后痛苦地喊叫:「啊,不要再对我说下去了!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戳进我的
身体里;不要再撕扯妈妈的阴毛,亲爱的哈姆雷特!」
哈姆雷特大口撕咬母亲的阴毛,皇后惊恐地喊道:「天哪!他疯了!」
哈姆雷特分开皇后两条玉腿,将坚硬的阳具插入了皇后生他的阴道!
皇后痛苦地哭叫道:「啊,哈姆雷特!你把我的身体劈为两半了!」
哈姆雷特粗鲁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