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宁玉只是觉得有些许不适,许是受这周遭环境影响,听着不时传来的淫声浪语,她的腿间微微有些发痒。
但不就是痒嘛,她乃女儿身,忍忍就过去了,又憋不坏不是。
只是,忍着忍着情况却越发严重了,这发痒就算了,怎么还自个儿流水了?
压抑了半晌,实在抵不过这莫名的情潮,只得哑着嗓子将人都赶了走,打算悄咪咪的自行解决。
她颤着腿躺到榻上,褪去外袍中衣,只余里衣和亵裤。
说起人物设定,这平宁郡主就是很多古言里少不了的“绝美女配”之一,她资源顶尖,样貌顶尖,样样都顶尖,就是性格不好,也得不到意中人欢心,处处妒忌女主,最后理所当然被炮灰。
样貌她有了,身材她也有,丰乳细腰惹人羡不说,居然还是个天生的白虎。
这般想想,放清水文里她可能是个女配,可到了小黄文里,平宁那可是绝对的女主啊。
宁玉扯开衣襟,急切地将束胸布解了开来,压抑了半日的乳肉被释放出来,前端的娇嫩未被刺激,此刻柔软的绽放着,等人采撷。
感谢平宁郡主,让现世里贫乳的宁玉能感受到巨乳的快乐,毕竟自玩时不仅生理上更容易爽到,手感上比起贫乳也好了不少。
纵然大多数时候生理是没有感觉的,但她心理上是满足的,甚至觉得自己像个恋乳癖,上瘾似的夜复一夜的把玩着原身的硕乳。
肉呼呼软绵绵的,没人会不喜欢吧,她想。
她侧躺着,小手努力地想同时抓住两支玉乳,双腿也没闲着,用力交缠着,一波波使力收缩着花径。
平日里做到这般,也足以满足她了,可今日不知怎的,还不够。
她抚上自己饱满的花户,手指快速地动作,用力压迫着花蒂揉动。
平宁郡主水多得真不像话,宁玉本只想在外面刺激刺激罢了,可花芯里涌出来的液体让她的花户湿滑得不行,几次差点失手滑进甬道里。
无论是现世还是如今这平宁郡主的原身,都乃小处女一枚,宁玉不敢玩得太过,情到浓处也不过是并着几根手指揉着穴口,进去是不敢进去的。
娇嫩的玉乳被揉得越发涨大,花穴内一波接着一波的收缩预示着高潮的来临。
今日大约是受这3D环绕的真人实时音响所影响,宁玉前所未有的苏爽,甚至在最后那刻没忍住出声叫了出来。
小小的高潮过后,她跪在床上,翘着雪臀,两只玉兔压着小臂磨蹭着,挤出诱人的形状,可还未等她喘匀气,花芯又痒了起来,仿佛方才的高潮是假的似的。
她感叹着平宁郡主的天赋异禀,动手又来了一次。
直到第三次自慰结束,她才觉得事情有蹊跷,回忆着古言里常出现的情节,宁玉开始怀疑,自己被下春药了。
在花楼里被下春药属实正常,可她一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身份还是堂堂的郡主,有谁能为她解决呢?
花芯里时不时地吐出一些爱液,宁玉拉上衣襟,套好亵裤,颤着腿拉开了门。
得了,吩咐那暗卫去请郎中来看看吧,丢脸就丢脸罢。
厢房的雕花木门被拉开,男人看着弯身扶着门且仅着里衣的平宁郡主。
她脸色潮红,比方才微醺时更甚,饱满的额头浮着细密的一层汗珠,花瓣似的娇唇上有着浅浅的牙印。
平宁郡主弯着身,没拢好的领口里是放肆散扬的春色,那与她娇小身量不符的巨乳上,分明是她自己的指印。
宁玉腿心痒得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一时间腿软没站住,往前倾了倾。
小臂被人抓住,那暗卫及时扶住了她,他们互相抓着对方的小臂,一时相对无言。
男人干净的气息席卷着她,紧实的小臂让她着迷,宁玉咬住唇,喉咙里还是挤出一声难耐的吟哦,声量虽说不大,但面前之人定是听到了。
手下是不堪一握的小臂,他居然碰到她了,他碰到了这天上月。
可他怎配……
心里一惊,男人略微慌张地松开手,一句“属下该死”还未说出口,领口兀的被人揪住,用力一拉,踉跄一步被扯进了室内。
后背抵着房门,面前之人压着他,曼妙柔软的少女身躯死死抵住他。
不止,她在他身上磨蹭着,难耐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他高她太多,她便垫着脚尖够着脖子,用脸颊去蹭他的脖颈。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下一刻喉结便被她吻上。
他的肌肤清凉,带着屋外的寒气,于她来说算是慰藉。
“郡主,不可!”男人握住平宁的肩,想将她推离,谁知她的里衣早在方才的磨蹭中褪下不少。
裸露且纤薄的肩膀被他握住,手下触感细腻真实,凝脂般的肌肤温热着他的手心。
调皮的右乳不安分地跳了出来,枝头点缀着的莓果诱惑着他,邀他采摘。
早已勃起的欲望硌着宁玉的上腹,她感受到了,?便用柔软的上腹隔着布料去挤压他的性器。
男人紧绷着下巴,闷哼了一声。
这声闷哼极大的取悦了宁玉,她呼吸更乱,也更放肆了。
她垫着脚尖,勾起一只腿,用肉穴去摩擦他形状不小的性器,快慰地呻吟着。
性器不断地涨大,男人有丝慌张地低下头,一眼便注意到她那被淫水打湿的亵裤,而自己性器四周的黑色布料也沾了不少她的淫水,暗黑一片。
他猜到她被下了药,可自己并未,他完全可以推开她。
自从触碰到男人,宁玉的身体便不受自己控制了,她现在什么都懒得想,只想做爱,做到天昏地暗。
她吻上他的下巴,咬了又咬,平宁郡主的那张脸沾上情欲,美得像画里走出来吸人阳气的精怪。
那精怪杏眼含着水光,说:“哥哥,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