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时清洛传了宛韵侍寝。
这三天里,宛韵跟着苒姐姐学了最基础的规矩,下体的伤也有所好转。
乍一听见夫主传唤,宛韵欣喜不已,一边感念夫主和主母体贴,一边依着规矩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然后由健壮的婆子用被子裹住扛去了清绮居。
清绮居的主卧里只有时清洛一人,林绮罗去了偏房。
这也算是给妾室的一点恩惠,开苞时给妾室一个单独承龙的机会。
婆子在门口把宛韵从被子里抖出来,宛韵滚在厚厚的地毯上后,自己爬起来跪好给夫主磕头,然后塌腰耸臀地爬到床前。
时清洛抬起赤足踩在宛韵头上,把她的脸压在地毯上按了按,温声问道:“这几日过得如何?”
宛韵的脸埋在地毯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宛奴过得极好,奶奶心慈,姐姐们也友爱得很,教了贱奴许多规矩。”
“宛奴?绮儿给你取了这名吗,倒也好,便做个给爷盛精盛尿的小碗吧。”
“是,宛奴谢爷赏。”宛韵没想到自己初次侍寝就得了可以伺候夫主精尿的荣幸,之前的姐姐们都是伺候了几个月后才能得夫主把精尿射进体内的。欣喜之余,对给自己取名的主母更添一分感激。
“先口侍吧。”时清洛说着移开了脚。
宛韵跪起来,用口舌解开夫主的衣物,看见还未勃起的巨物时有些自惭形秽。
她被夫主踩在脚下时就已汁水横流,夫主却仍未动情。
宛韵口活做得并不熟练,但胜在认真努力,忍着干呕给时清洛做深喉。
时清洛也不为难她,待下身硬烫后就让她爬上床跪趴好。
宛韵跟立规矩那日一样撅高并扒开屁股,口里道:“求夫主给贱奴开苞。”
时清洛虽然性子温和,但床事上并不温柔,把还遍布板子印的屁股打得再次高高肿起后,才一鼓作气入了进去。
宛韵的小逼虽然有所好转,但被这粗暴的插入后还是裂开流血了。
时清洛抽出肉棒看了看,有些意外地道:“没有落红吗?”
宛韵大惊,不顾规矩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狰狞紫黑的鸡巴上,只有根部有一些小逼伤口破裂后沾的鲜血,而应该被处子血染红的头部却只有一些透明的淫水。
宛韵吓得脸都白了,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滚下床咣咣地使劲叩头:“爷、爷,贱奴真的是处子,贱奴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落红,但是贱奴真的没被别人操过,真的,求爷信贱奴,求爷了!”
时清洛见人给吓成这个样子也有些不忍,伸手把她抱上床揽在怀里道:“别怕别怕,爷信你的,处子没落红也是有的,爷相信爷的小宛奴是干净的。”
时清洛确实没怀疑宛韵。虽然自己的女人初夜没落红有些丢脸了,但他自信看人的眼光,况且刚刚操进去时也有破开阻碍的感觉。
宛韵简直不敢相信夫主居然没有嫌弃她,还把她抱在怀里温声安慰。
别说在规矩严明的瑶光阁了,就是在外面,女子初夜没落红也是要被浸猪笼的。宛韵哭求也只是怕在夫主眼里落个淫荡不贞的印象,只要夫主信她,被浸猪笼她也是愿意的。
林绮罗听见宛韵哭得伤心,衣服都没顾上穿就从偏房跑过来了。
听时清洛说明原委后,也揉了揉宛韵的头道:“妹妹莫怕,爷的妾都是姐姐调教过的,是不是处子还是能看出来的,妹妹干干净净的,哪里就失了贞了?”
“谢谢爷,谢谢奶奶!嗝~爷真好,爷是天下最好的夫主,奶奶是天下最好的主母!爷跟奶奶罚贱奴吧,贱奴给爷丢脸了,呜呜~”
林绮罗没说话,时清洛想了想道:“说的也是,虽然不是你的错,但到底不合规矩。这样吧,既然你没有落红,明日就让你的姐姐们轮流打你的小逼,见血才行。绮儿你来监刑。”最后一句是对林绮罗说的。
林绮罗点头应了,宛韵却摇摇头说:“爷,贱奴的贱逼被打烂后还没好全,明日恐怕姐姐们打不了几下就会流血。求爷允贱奴过些日子再领罚吧,贱奴愿意加倍领罚,打到第几下流了血就再多打多少下。”
时清洛温柔一笑,道:“你是个好孩子,就依你说的。”
林绮罗见事情解决便要回偏房,宛韵忙拉住她的手道:“奶奶别走了,跟贱奴一起伺候爷吧,贱奴也能伺候奶奶的。”
时清洛也道:“绮儿别走了,大晚上的为了这小奴光着身子跑出来,也该让她伺候伺候你。”
宛韵忙不迭点头:“正是正是!求奶奶让贱奴伺候您吧!”
林绮罗便笑了笑爬上了床。
时清洛还没发泄,憋了这半天早就有些忍不住,下手更是粗暴,拽着宛韵的头发狠狠抽了几下奶子,然后让宛韵抱着腿躺在床上,操进去后又让林绮罗坐在她的脸上继续抽她的奶子。
宛韵如今正是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忍着逼肉伤口裂开的疼痛努力收缩小逼伺候里面的大鸡吧,嘴巴微微张开伸出舌头,伺候主母的花穴和屁眼,奶子也尽量挺着,方便主母虐打。
时清洛操了一会儿后,把鸡巴抽出来插进了宛韵的屁眼里。
宛韵虽然浣了肠,屁眼也能自己流水,但毕竟太过紧致,被贯穿后撕裂的剧痛让她一个用力把舌头深深伸进了主母的谷道里。
林绮罗被刺激得呻吟一声,两个小穴同时流出了淫水。
宛韵稍稍缓过来后,把主母的淫水吃进嘴里,心里十分感激夫主的粗暴。
她本就因为自己没有落红而愧疚不已,如今夫主粗暴的插入撕裂了屁眼,也算是另一种落红了,稍稍能弥补一点点她的小逼没有落红的失落。
宛韵感到屁眼里的鸡巴又大了一圈,且颤了几下后,猜测夫主要出精了,正准备承恩泽,不想时清洛把鸡巴抽出来插进了小逼里,把精液直直射了进去。
宛韵被滚烫的精水射得小逼里大股大股喷出淫水,全都浇在了正在射精的龟头上。
时清洛射完后,抱住坐在宛韵脸上的林绮罗亲了一口,然后让宛韵把腿放下,自己往前坐在了她被打得通红软烂的奶子上。
宛韵被压得呼吸困难,却感到了巨大的满足和幸福,一种浓浓的被控制被使用的巨大安全感牢牢包围了她。
被操得合不拢小逼里流出了白浊的液体,张着小口的屁眼还在流血,宛韵想起夫主说让自己做盛精尿的小碗的话,连忙伸手把流出来的精液抹在身上。漏水的碗可不是好小碗。
时清洛屁股坐在柔软温热的奶子上,托着林绮罗的屁股操进了她的小逼里。
林绮罗被凶猛的抽插撞得向后仰倒,时清洛见这个姿势不太方便,就跟林绮罗交换了位置,自己坐在宛韵脸上,让林绮罗坐在她的奶子上、然后躺在她的身上挨操。
林绮罗的屁眼日日灌肠并没有什么味道,时清洛的却有淡淡的异味。
但这异味刺激地宛韵更加情动,她异常兴奋地伸着小舌舔舐伺候,抹完精液后闲着的双手摸索着找到主母的奶子轻柔
抚慰。
时清洛看见后笑了笑,边操边说:“绮儿你看,这贱奴是个知道感恩的,主动服侍你呢!”
林绮罗被操得躺在宛韵身上呻吟声不断,断断续续说道:“嗯~宛妹妹是、是个好的,啊~时郎好厉害!操得、绮儿好舒服、嗯~流了好多水~”
时清洛欲望重,每次都要两三人服侍才能尽兴,本以为今晚得稍微克制些,不想因缘巧合得了两女伺候,把两人的四个洞都操了一回后,又赏宛韵喝了尿,这才左拥右抱地睡去。
只是宛韵身份低微,能睡在夫主床上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便蜷着身子缩在夫主胯下,也不敢睡实,时刻准备着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