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不大,但里面准备的东西样样不少,有软垫,有矮桌,有酒菜,还有他们这群人常用的淫具刑具。
余枫把身边赤身裸体的小奴让出来,道:“这里没外人了,各位也别护着了,都路出来给大家看看吧!”
众人一笑,都用剪刀把小奴蔽体的衣物剪掉,没有损坏他们后穴里的菊花。
于是,小奴们身上各种各样的装饰品也就都暴路在众人面前。
莺奴的贞操裤脱在了马车上,如今身上除了从不离身的项圈和刚刚插进屁眼的菊花外,便只有三个环和环下面的坠着的珍珠吊坠,又简单又色情,是顾南封极爱的样子。
余枫指挥着众人把小船划到湖中心,船头挨船头地围成一个圈,然后道:“今日既是赏菊,咱们的游戏也该和菊有关,余某抛砖引玉,先提一个玩法,各位有什么想法也都要贡献出来才是。”
“放心,咱们一定畅所欲言,余兄先说吧!”
“余某是这样想的,如今咱们都围成了一圈,便按照如今的顺序分出各自的上家和下家,上家想一件刁难的事情让下家对小奴做,但上家自己须得能做到,下家如果做到了就得把自己小奴的菊花输给下家一枝,反之则得下家一枝菊花,最后看谁先把菊花输完,如何?”
“哈哈哈,那小奴的屁眼里面菊花多的可就占了先手,咱们少的可得想些不好做到的事情了!”
“余某得了一个菊穴弹性极大的娈童,可不得想个占优势的法子?”
几人笑骂几句,游戏便开始了。
顾南封因为几个月没出府玩过,被众人推出来作为第一个下家,要先看他玩小奴。
他也不推辞,只等着自己的上家出主意。
“王爷可能把拳头伸进小奴的逼穴里?”
顾南封没和莺奴玩过这个,自然也不清楚能不能做到,此时便颇有兴致地把手探向了莺奴的小逼。
既是玩游戏,自然得让众人都能看见。莺奴面向船头迎着众人的视线分开双腿跪着,顾南封在她身边侧身坐着,用右手手指搅动扩张着逼穴,感觉差不多了就加一根手指进去。
莺奴是早就被操熟的身体,小贱逼一接触到主子的手就开始流水,很快便饥渴地吞进去了四根手指。
“呃啊~主子,主子!四根手指了,莺奴的贱逼还能吞的!”
莺奴一边努力放松身体一边为众人说明现在的进展。
顾南封抽插了一会儿后,试探着把大拇指也从逼肉边缘的缝隙里插了进去,逼口被撑得透明泛白,薄薄地箍在保养极好的手掌边缘。
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时候了,只要手掌最宽的地方进去了,拳交便基本能完成了。
莺奴在五根手指全部进入小逼时撑不住软倒在了顾南封肩头,顾南封一手揽着她,一手继续往里深入。
“啊啊啊啊~主子!都进去了,都进去了,莺奴被主子串在了手上!”
手掌全部进入后,莺奴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被掌控在那只手里,被极限扩张和被控制的快感让她浪叫着潮吹了。
喷在手上的淫液让顾南封深入地更加顺利,手指不老实地抠刮着敏感的穴肉,让莺奴呻吟浪叫个不停。
手腕也被逼肉包裹后,顾南封手指缓缓屈起,在里面握成了拳头,然后毫不留情地重重撞击。
“啊!主子的拳头在打奴儿的贱逼!好重,主子!呃呀~”
顾南封在肉壁上打了几拳后,手臂伸直,猛得打向了深处只是个摆设的子宫。
“奴儿没用的胞宫被主子打了,啊啊啊!!!奴儿要丢了,要丢了!”
娇嫩的子宫被粗暴对待,莺奴又痛又爽得再次潮吹了。
莺奴痛爽交加,陷入情欲,顾南封也不遑多让,拳头沉醉在湿滑的逼穴里肆意横行。
顾南封爱打女人的逼,从十六七岁到现在七八年的时间,不知打过多少女人的逼,但把手伸进女人的贱逼里面虐打还是第一次。
这种把人完完全全掌控的感觉让他着迷,只想把手埋在柔软湿滑的嫩肉里一直施虐。
“好了好了,王爷做到了,在下这枝菊花是王爷的了。”
顾南封笑着道:“还得多谢贤弟给本王想了这么一个妙招,如今本王还舍不得把手从这贱逼里抽出来,劳烦把花扔过来吧,然后咱们接着玩。”
那人听完边把花扔在顾南封的小船上边道:“王爷喜欢归喜欢,可也悠着些,别把小奴玩怕了,以后难免扫兴。”
“这个贤弟放心,本王这奴儿喜欢着呢,贱逼都喷了两回水了,本王的手都泡在了她的淫水里。”
“哈哈,倒是我多想了,那王爷随意,咱们接着玩。”
这会儿轮到顾南封给他的下家余枫出题,顾南封想也不想便道:“余兄可能做到打着自己小奴的鸡巴让他高潮?”
由于男奴和女奴的身体构造不同,他们平时在玩游戏时会把男奴的鸡巴和女奴的小逼等同,莺奴能做到被打着贱逼高潮,顾南封自然能提出让下家打着男奴的鸡巴高潮。
余枫新入手这个娈童时间不长,还没有调教出来,打了半天那小奴的鸡巴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只得无奈认输往顾南封船上扔了一枝菊花。
淫靡的游戏还在继续,莺奴的小逼一直被拳头大大撑开着,时不时还会被用力捶两拳,被玩得神魂颠倒,心思完全不在游戏上。
顾南封这一伙人数量不多,只有五六个,很快便再次轮到了他。
但这次又改了游戏规则,由下家给上家出题。
余枫见顾南封右手插在小奴的逼穴里仍然没有尽兴,便提出让他用拳交的姿势站起来,把小奴串在手上坚持一盏茶的时间。
顾南封自然应允,左手揽着莺奴缓缓站了起来。
已经顶住子宫的拳头伸开手指摸索到了子宫口的位置,一点点开拓后就着身体的重量把整个拳头都捅了进去。
莺奴已经渐渐适应的逼穴被更深地插入,极致的疼痛和酥麻酸爽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感觉主子的手下一刻就会穿过她的嗓子从她嘴巴里伸出来。
顾南封用手把莺奴的子宫也侵占后,已经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猛得把莺奴放倒,左手托住她的肩颈,然后随口给自己的上家出了题,
莺奴整个下半身的重量都靠逼穴里的那只手撑着,肚子上都鼓出了拳头的和手臂的形状,逼口眼看着就要撕裂。
顾南封不再为难她,坐在软垫上把她放在了自己腿上,莺奴这才松了口气,讨好地收缩了几下逼穴。
直到回府前,顾南封才把右手从莺奴的身体里抽出来,也没用余枫给小奴提供的蔽体衣物,把她赤身裹在自己外袍里上了马车。
莺奴这次被玩得狠了,跪都跪不起来,顾南封心疼她,上了马车也依然把她抱在了怀里。
莺奴感受着臀下的滚烫,抱着顾南封的手摇了摇:“主子别忍着,奴儿的贱逼松了伺候不好主子的鸡巴,主子先用莺奴的屁眼凑合一下吧。”
莺奴
不说顾南封还能忍着,但她一提就忍不住了,把莺奴换成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掏出鸡巴操了进去。
但操的不是莺奴主动提出的屁眼,而是她已经被拳头撑大后没能缩回去的松逼。
“主子!”莺奴叫了一声忙收缩逼穴,但收效甚微,依然松松垮垮的,无法为里面的硬物提供快感。
顾南封挺动腰胯抽插了一会儿稍微缓解了欲望,然后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亲了亲莺奴的嘴不动了。
“没事,主子不会嫌弃奴儿的,奴儿回去抹些药就能恢复成原来的小紧逼了。”
莺奴听了这话放心不少,但仍然有些担心万一自己的逼缩不回去了会被主子嫌弃。
顾南封见她还在努力着收缩松逼,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安慰道:“奴儿放心,就算奴儿的逼收不回去了,松逼也有松逼的好处,说不定还能让主子把脚也伸进去玩一玩呢!”
“主子想怎么玩奴儿都愿意的,只要主子别嫌弃奴儿就好。”
“怎么会嫌弃奴儿呢?奴儿什么样主子也不会嫌弃的。”
“真的吗?那以后奴儿年纪大了,带出去会给主子丢脸了,主子还会要奴儿吗?”
“自然是要的,当初收你时主子就说过,要让你做一辈子的性奴。如今主子告诉你,你既然一心扑在主子身上,愿意一辈子给主子做任打任骂的小性奴,那主子一辈子也只要你这一个小性奴。”
莺奴本还在担忧被抛弃,不想如今不但得了不会被抛弃的承诺,还得了这样一份独特的专龙,喜得话都说不出来,张了半天嘴也只叫出来“主子”两个字,最后扑在顾南封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那个被父母卖了的没人要的小戏子终于摆脱了被抛弃的命运。
三年前,那个小戏子因为一时心动拒绝了所有的诱惑。
一年前,那个一无所有的小戏子,孤注一掷地把自己奉献给了爱情,
然后,命运从此开始眷顾她。
本来只是想着把处子之身献给地位遥不可及的心上人,却不想入了心上人的眼,得了随身侍奉的荣幸。
本想着把能最好的年华献给最好的心上人就好,却不想又得到了一生的承诺。
从此,那个小戏子被十几年的生命中唯一的光亮包裹,有了家,有了归宿,有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