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爱惜经常用手抚摸。这老太婆刚刚可没说她家人中还有个小女孩!
茶几上的收音机唱戏声聒噪,陈君仪莫名的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老人没有出去过,不知道被丧尸咬了也会变成丧尸,还好心给她拿伤药。她一个人在家烦闷听戏解闷,人老了声音开大些,似乎也很正常。
一切都很正常。
除了陈君仪心头挥之不去的古怪。
那么,到底是什么地方让她觉得古怪呢?
不动声色扫一眼美和尚,他淡然的表现让她以为他也不知道被咬会变成丧尸,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吗?哎,她果然倒霉,遇见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比一个神秘。衬的她陈君仪都快成渣渣了。就像现在,明明两个人都是刚从丧尸堆里逃出来,她差点死掉灰头土脑,他优雅淡然,袈裟上连灰尘都没有。
特别是面对T2,不,她连面都没有见到就被教训的狼狈不堪。是她太过莽撞,以为有能源绞刃、变形狙击枪和不死之神就能妄图拖延T2,谁知道T2的强大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一定要改改,万事小心以防阴沟翻船。
“我看你们也饿了吧,家里头还有些吃的,别嫌弃。”老妇人笑意慈祥地把药箱和米粥放在茶几上,热情地招呼两人:“你们怎么还站着,坐呀,坐吧。老婆子我一个人孤单好久了,好不容易遇见个人,你们多陪我说说话。来小姑娘,我给你上药。”
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棉签沾上酒精擦拭脸上的烂肉,疼的陈君仪脸颊肌肉抽搐。
“小姑娘忍着点,哎小和尚,你吃啊,不用跟我客气。”
明夕纯良微笑,将手中的波斯猫放下,双手合十:“多谢施主,如此贫僧便却之不恭了。”他坐下,双手捧起瓷碗,明净的眼眸看着碗里稀稀拉拉的米粥。一碗粥,只有底部几十粒米,大半碗明亮的水都能照出他俊美的脸来。眼睛眨巴眨巴,慢吞吞喂到嘴边喝下。
一滴不剩。连水也喝的干干净净。
老太婆的余光悄然划过他,露出满意的笑……
“噗通!”
“噗通!”两声栽倒响起,放下碗的明夕和正擦药的陈君仪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倒下。老太婆瞬间收起慈祥,苍老的脸阴沉。毒蛇一样盯着两人的目光露出贪婪和疯狂。
“好啊,今天真走运,三个人够吃好长一段时间了哈哈哈哈。”嘎吱嘶哑的声音像口破裂的风箱,刺耳之极。她起身,佝偻着苍老的脊梁拿出柜子里的麻绳,熟练地将两人捆在一起。干枯的只剩皮子的手颤抖着将绳子缠了一圈又一圈,捆猪似的结结实实,嘴里碎碎念叨。
“倒霉的人咯,谁叫你们命不好呢,下辈子投个好胎吧。邻居,呵呵呵,我老婆子的邻居早就被吃光了,哪来的什么邻居。给一碗粥就迫不及待,你说不杀你们杀谁啊?”
啧叹着、同情着、惋惜着,手上毫不留情地死死捆绑。
她慢悠悠地走到另一个房间,那里,床上正昏迷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四肢同样被牢牢捆扎。
“小姑娘,老婆子送你上路来了。”老妇人嘎吱嘎吱怪笑,残缺的牙齿黑洞阴森。
床上的人,正是贺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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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胆小懦弱贪生怕死好吃懒做残暴不仁草菅人命?
是在说朕吗?要不要再替你多加几条?比如说:六亲不认?残害忠良?荒废朝政?……
懒懒地看着下方的环肥燕瘦,卓清歌眯了眯眼,如此聒噪,看来是脑袋太多舌太多,如果砍几个想必就安静了吧?
啥?你说立后?立谁为后?你那个蛇蝎心肠的儿子?不,朕还想多享几年清静!
嗯?御驾亲征?那你去吧!你当朕不知道你是肿么私通外敌的吗?朕要去了,肯定死的连渣渣都不剩!
啊?一见钟情?还是算了!劳资早就不相信爱情了,所以,你钟情你的吧!
额?入宫为妃?丫发烧了?劳资都穷疯了,养活不起你这尊大神!啥?你养我?不不不,劳资的庙太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47.爱至疯狂,死不放手
豹子和波斯猫根本不在老妇人的预算之内,两只畜生还能翻出什么大浪。
她吃力地拖着贺梅的双腿,拖垃圾一般朝另一个房间去。贺梅后脑勺拉在地上,前额不时还撞上门框墙角,疼痛的淤青都没能让她清醒过来。
“要不要我帮你一把?”嘻嘻的笑声忽然从身边传来,老妇人吓的手一哆嗦,贺梅的双腿“咚!”地掉在地上,脚后跟生疼。
墙沿上斜倚着个年轻男人,利落的黑发下,一双漆黑的眼睛阴翳森冷,只一眼就让人全身僵硬!寒冷触角般一丝一丝攀爬上脊梁骨,老妇人甚至没有感觉出来,她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进来有什么目的?!
男人咧嘴一笑,阳光灿烂,极具魅惑力的脸勾魂夺魄:“早就来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那你、那你……”老妇人脸色惨白,像只厉鬼:“你都知道了?”
男人眼中划过怜悯,“你孙女早就死了,你养着的只不过是个怪物——”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妇人凄厉打断:“不!”她大叫,疯疯癫癫:“我孙女儿没有死!她还活着!活着!”
“执迷不悟。”男人脸色沉了下来,邪魅的脸冷如修罗。他掌心一翻,手中出现一跟一寸多长的金属棍子,修长的手指按动机关,棍子立即变形成一把一米多长、仅一指头宽度的太古铜刀。
老妇人惊恐地看着她:“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邪魅一笑:“你最不应该做的,就是妄图动她。”她是我的,谁都不能伤害。否则,死。
“不——”
“噗——”鲜红的血溅在雪白的墙壁上,点点红梅般煞是好看,老妇人瞪大眼睛倒地,男人面无表情收回细刀,锋刃上没有一丝血迹。手指一按,刀快速收缩变形成一寸多长的小圆棍,纳入袖子。将一切做好,他头也不抬散漫开口:“别装了。”
沙发上的陈君仪挣脱早被割断的绳子,起身,微笑:“多谢阁下救命之恩。”谢不谢是一回事,说一句反正又不会死。她仔细打量着眼前陌生的男人,心里忍不住嘀咕。怎么这年头男人长的一个比一个好看,叫身为女人的她情何以堪!
邪魅,放肆。这就是他给陈君仪的第一印像。他的脸刀削斧劈,鬼斧神工,极致的魅惑中带着霸道刚硬,举手投足勾魂夺魄。
这个人,她从来没有见过。
明夕也跟着起身,波斯猫嗖地跳进他的怀抱。他摸摸猫头,温柔夸奖:“花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