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非礼我吧。
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陈君仪难为情,怎么下手呢?没经验,但是帅哥都这样了不上好像太没种了,不对,她本来就没种。
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捧起男孩儿的脸颊。
当她的小手碰触到他的瞬间,李元绍从骨子里打了个激灵,努力压抑住狂跳的心脏等待她下一步。这年头,像他这样诱惑狼上当非礼自己的小白兔真的不多了。
对面的狼左看右看,终于狠狠心咬咬牙壮胆子撅起嘴巴对准樱色唇瓣印下去!
滑滑的、凉凉的,有点像果冻。陈君仪舔了舔,试探性咬了一下没敢太用力。
丁香小舌在嘴唇上肆虐,是个男人都忍不住。蕴黑的眼中野火狂野燃烧,灼热的心爱的女人融化进眸底深处。他主动张开嘴巴引导对方舌头进入,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托住后脑勺猛烈地占据主导地位。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
“累死我了。”陈君仪大口大口喘息,红肿的嘴唇和红晕的脸颊赏心悦目,尤其悦他的目。怎么看怎么满意,李元绍一本正经点点头:“我现在相信你了。”
她愣了愣,“相信什么?”这才想起来两人接吻的开端原因,这会儿要是再反映不过来就是笨蛋。眯起眼睛,棕黑色的瞳孔放出尖锐的光,“你算计我?”
李元绍果断摇头,望着她熟悉的面孔笑的优雅温和:“我们是恋人怎么会算计你呢?这是不过是一个很正常的亲吻而已,有什么问题呢?”
好像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现在有没有找到我们恋爱的感觉?”李元绍赶紧趁火打劫。
“没有。”陈君仪老老实实摇头,砸吧砸吧嘴唇,觉得还不错,就是现在有点疼。
“要不我们再试试?”他挑眉,挑开眼角三分之一的黛色轮廓,诱惑地建议道。
一刹那的风情万种晃悠的陈君仪差点儿晕倒,捂住鼻子暗骂妖孽。也不知道哪家养出来的这样货色,放在世界上就是危害苍生的祸害!
蕴黑色眸子中流光转动,绮丽优雅,他缓缓伸出修长的手,樱色唇瓣微微张开:“来……”明明是普通的衣服,却有种浓墨重彩勾勒的炫丽味道,配上那双狡黠张扬的眸,娟狂的魅力颠倒众生。
“少来,我才不会上当。”陈君仪背过身,看着远处的天空咽口水。她是个有节操的人。
“你又怕了?”身后的妖孽轻轻靠过来,双手蛇一样攀爬上她的脖颈和后背,又如同坚固的牢笼般封死,将她囚禁在其中。
“谁怕了!别老是用这一招,我不吃这一套。”陈君仪觉得很没面子,她看上去像那么饥渴的人吗?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
身后传来悦耳的笑声,清泉撞击石壁般叮咚,“那我们换个游戏好不好?”
“嗯?换什么?”
“还记得小时候常玩的一个游戏吗?”
陈君仪看白痴一样扭脖子看着他,她都失忆了有什么记忆,再说了你小时候玩的东西她怎么知道。
李元绍不在意笑笑,“我在你背上写字,你猜猜是什么。”
她摇头,“不玩,无聊。”
“来嘛~”
“不!”
“来嘛~”
“我擦你有没有搞错,娘们儿唧唧的膈应谁呢?”陈君仪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一个大男人还撒娇,有病吧。
李元绍脸黑了黑,果然失忆就是不一样了,以前她都夸自己可爱,现在直接嫌弃。好吧,这个办法不行换一种,“其实这个游戏是有深刻奥秘的。”
“我是失忆不是智障。你骗鬼去吧,一个无聊的小游戏有什么深刻。”她鸟都不鸟。
李元绍摆动手指头:“no,每一个能够长久流传的东西都有其存在的深刻意义,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他说完不管不顾在陈君仪脊背上写下一个字,“你肯定猜不出来。”
“笑话,这么简单我怎么可能猜不出来,不就是个‘我’字。”
很好,成功转移话题。唇角勾起微妙,他继续写下一个字,“这个是什么?”
“有点复杂让我想想,你好像写的是繁体字?”她把笔画在脑中又重复了一遍,脱口而出:“爱!是爱的繁体字。”愣了愣,挑眉,“你该不会要跟我表白吧?”
李元绍无语,要不要这么直白,“我说不是呢?”
“哦,那当我没说。”她耸耸肩。
“……”第一次鄙视她。
陈君仪这种薄情寡义的人要想打动她的心比登天还难,他要做的就是一点点暖化一点点吃掉,总会有成功的一天。他的时间不多,就算将来也不能成功,至少他还有一段美好的回忆,这样也够了。
叹口气,他认真地抿唇在她脊背上写下第三个字。小时候两人经常玩这个游戏,那时候的她也是这么不耐烦。她这个人从小就无趣的很,不喜欢看电视不喜欢听音乐不喜欢画画唱歌跳舞,就喜欢练武术打打杀杀,一点女孩子味道都没有。
而且她还很笨,做饭能把电饭锅烧炸掉,液化气能用来烤肉串,扫个地全家都是灰尘,洗碗还能给掰成两半顺便把自己手划破……
想他李元绍一介多少女生暗恋的黑马王子怎么就会被这样一个人迷恋到不可自拔呢?搞不懂。
“喂,不是一次一个字吗?你干嘛写两个字?”陈君仪突然嚷嚷,“不、懂,你不懂什么?”
他手一僵,原来是不知不觉的写出来了,“谁规定一次只能写一个。”耍赖是跟着陈君仪学的,“随便写的东西你都相信。”
“有你这样随便在别人背上乱写的吗?你干脆把你的名字写下来,说不定我有点印象,对了还有我的名字,我看看是哪个君仪。”
“遵命老婆大人。”李元绍露出一口炫目白牙,说完后及时朝左边闪开,躲开她一记掌风,“我这是跟你培养感情呢,你不能家暴。你看咱们两个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突然把我给忘了,我多伤心,以前我可都是这么叫你的。”
“你撒谎。”陈君仪坚定到,“这么肉麻的话我以前肯定也不会同意。”
“……”他真想拽着她大问那为什么那个该死的和尚张口闭口“媳妇媳妇”你都不反对?!郁闷中的他闷头把名字写上去。
陈君仪仔细读了读,“李元绍,陈君仪。是什么熟悉,你的名字我也很熟悉。”
可不熟悉,叫了十几年。李元绍心中嘀咕。
“陈君仪……君临天下,威仪八方。”她无知觉地喃喃自语,“好熟悉,谁告诉我的这句话?”
“想不起来就算了,估计不是你爸就是你妈。”他知道她是个孤儿,也知道她的名字是一个神秘人取的,至于那个神秘人是谁她不愿意提起也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