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靜如止水的少年祭司在那刻仿若心魔附體般,胸口滋長出瘋狂的綺念。
潼恩只稍稍一瞥,就看懂了佘利托目光流轉之下的無窮欲念。
那是像他一樣,是男性對於眼前少女不能自拔的佔有欲。
她就像個妖女般,叫寡情如斯的祭司也如墜魔障。
名為嫉恨的毒蛇揚起了頭,往潼恩心口重重咬下。
在那一刻,他冒出了想要弄壞她的念頭。
只要這樣,就再也沒有人會覬覦她的身體,垂涎她的美貌。
少女徒勞的掙扎著,身側的燭臺“哐啷”一聲倒下,與大理石桌面相碰,發出了一聲沉重的錚鳴。
潼恩眼底一黯,眸色中滿是暴戾。
他伸手抄起那個純銀做的燭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將它對準了少女濕潤嫣紅的穴口。
燭臺由七八個上窄下寬的雞蛋狀銀塊拼接而成,沉重,冰涼,雕琢著讓人望而生畏的花紋。
那冰涼的器物觸及若伊嬌嫩的蜜穴時,少女柔弱的身子在他掌中猛烈的一顫。
可是男人帶著一臉極度的漠然,握著那沉甸甸的燭臺,想要將其一節一節擠進少女的蜜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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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潼恩怀中张惶的挣扎着。此刻的她被禁锢在那副强壮的臂弯中动弹不得。她酥胸毕露,长裙被男人高高的撩起,在男人指尖的挑逗下穴口已有潺潺水声。
而对面银发的少年正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一幕。
看着少女莹润的胴体上泛起微微的粉色,看着她小鹿般惊惶的眸色里泪光莹莹,看着潼恩的手指毫不怜惜的在她身下进出,看她高高耸起的乳尖颤抖不休。
“潼恩……不要……”
眼看着前几天的那幕又要重演,若伊害怕潼恩想当着佘利托的面侵犯她。
潼恩大脑里不断反复着她和佘利托在一起时言笑晏晏的样子。
少女娇俏的面容在佘利托面前毫不拘束的舒展开来,她眼角眉梢间的神色和煦得就像三月春风,直叫人心中开出花一朵。可是这种笑容,她连半分也不愿施舍给他。
心中的落差叫男人像个失控的野兽,他从蜜穴中抽出手指,猛的抱起少女,强迫她半躺在面前的书桌上。
若伊那双修长的腿半悬在空中,而后被他狠狠的分开。裙子被掀至小腹,少女下身的娇嫩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
“不要!”
若伊惊叫了一声,用手去扯裙子,仿佛是想要遮掩自己身下的春光。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你身体我哪里没有看过?哪里我没有碰过?哪里我没有操过?”
男人唇间吐出的词句如此的冷酷无情,他将身体楔入若伊的腿间,让她没有办法合拢腿。
她就像只待宰的羔羊,近乎于赤身裸体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佘利托怔怔的看着眼前糜乱的一切。
在那张洁白的大理石书桌上,被禁锢的少女双腿被迫张开,在男人掌中颓然无力的挣扎着。
她的发如夜空般铺陈在冰凉的书桌上,红裙仿若烈焰灼伤了佘利托的瞳孔。
少女衣不蔽体,线条柔美的胴体宛如一曲诗篇。她的乳尖微微颤抖,足尖紧绷如弓,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宛若妖冶得叫人挪不开目光的画卷,在少年面前徐徐展开。
往日静如止水的少年祭司在那刻仿若心魔附体般,胸口滋长出疯狂的绮念。
潼恩只稍稍一瞥,就看懂了佘利托目光流转之下的无穷欲念。
那是像他一样,是男性对于眼前少女不能自拔的占有欲。
她就像个妖女般,叫寡情如斯的祭司也如坠魔障。
名为嫉恨的毒蛇扬起了头,往潼恩心口重重咬下。
在那一刻,他冒出了想要弄坏她的念头。
只要这样,就再也没有人会觊觎她的身体,垂涎她的美貌。
少女徒劳的挣扎着,身侧的烛台“哐啷”一声倒下,与大理石桌面相碰,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铮鸣。
潼恩眼底一黯,眸色中满是暴戾。
他伸手抄起那个纯银做的烛台,几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