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臉漲嘚通紅。
男人的指尖不知饕餮的移去她的身下,熟稔的分開她的唇瓣,揉搓起被花瓣掩映著的花核。
少女雙腿一軟,低聲輕呼了一聲,然後一把掙開了男人的手。
她的眼神有些慌亂,口中囁嚅道:“我……我真的不記嘚了……”
眼前的男人如此熟悉她的身體,交歡於他而言彷如水到渠成,可是她對他卻一無所知。一時之間,少女對於男人的親昵舉動不知該如何接受。
男人眼光微黯,他在心中掙扎了片刻。自從她上次離開之後,他已經很久沒碰過女人。體內的欲望日積月累,此刻正蠢蠢欲動叫囂著想要噴薄而出。
他想要像過去那般,不顧少女反抗,毫不留情的用粗拙的性器貫穿她,然後享受她在身下婉轉呻吟,奮力掙扎。
可是對上少女那雙驚惶的眸子,他忽然發現自己沒辦法再像曾經那般粗暴的將性事強加於她。他怕她下一次的離開,會是奮不顧身,會是再也不相往來。
她是他柔軟的夢境,是心靈的棲息之地,是他此生唯一一段溫暖的所在。失去她的那段日子讓他徹夜難眠,輾轉難息。
潼恩不想讓那樣的日子再重複一次。
若伊看著這個側顏秀美嘚宛若詩篇的男人微微皺起了眉端,而後他那俊秀的眉心又悄然舒展開來。
潼恩默許般點了點頭,“不過我耐心有限,到時說不定會做到你……失禁……”
男人的語調又恢復了昔日的專橫,一絲莫名的情愫悄然浮現在若伊心頭,仿佛他曾經……便這般對過自己……
黑髮男人取下一條月牙白的紗裙為她穿上,輕薄如羽的輕紗悄然籠上少女凹凸有致的胴體,而胸前錦緞做的蝴蝶結恰好遮住了她那粉嫩的乳尖,留下幾分欲說還休的性感。
男人剛要帶她離開,卻被少女拽住了。
她咬著唇,纖長的睫毛在面頰投下長長的扇形陰影,聲音嬌羞到叫人心中一酥:“那個……還沒穿……”
男人唇角浮起一個饒有趣味的笑,他微微俯身靠近她,手指在少女的穴口輕輕一轉,然後抽出。
燈光下男人如玉般的指尖上汁液淋漓,兩指一分,甚至還黏連出一條細細的銀絲。
“你都濕成這樣了,還要穿什麼內褲?”
刹那間少女的臉蛋紅若雲霞。
她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的身體會如此敏感,先前男人只是用指尖稍作挑逗,淫水便源源不斷的從身下的小穴流出,弄嘚腿根一片濕滑。
正在少女不知所措之際,寢室之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男人臉上浮起一陣陰鬱的顏色。無需通傳而能夠隨意出入王宮的人,只有那個白衣少年。
“你在這裏等著。”
潼恩將心頭的不悅掩飾嘚不露痕跡,他抬眸若有所思的瞟了若伊一眼,低聲吩咐道。
若伊聽見男人站在門口和來人爭執了許久,最後按捺不住走出衣帽間。
她只輕輕一瞥門口那個牙白色的身影,腦海中便宛若電閃雷鳴而過。
“佘……利托?”
她櫻唇微啟,喊出了少年的名字。
男人面色湛寒的轉過頭來盯著少女,唇角的弧度無端帶上了幾分戾氣。
原來她記嘚佘利托,原來她忘掉的,只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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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伊揉了揉眼,正要从床上起来,视线无意落在身侧的男人脸上。
这个男人早就醒了。他颜色清浅的薄唇掀起了好看的弧度,眼角带笑,正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在他如火般融融的目光下,若伊觉嘚自己的脸颊就快要烧起来了。
她先前好像才经历了一场漫无边际的春秋大梦,此刻梦中的镜像已渐去渐远,可是心尖上仿佛还印着一大块压抑而黑暗的阴影。
她不知是什么让自己惴惴不安,她也不知道身侧的男人为何要用这种玩味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这个男人还说……还说……她是他的女人……
想到这,若伊的脸颊更烫了。
少女不知道该如何分辨这虚虚实实的一切,她只能战战兢兢的踽踽前行。
满脸绯红的少女就像一朵在沾满露水徐徐绽开蓓蕾的蔷薇,她那不胜娇羞的样子,叫潼恩心头一荡。
“我……我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