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挂个名,但是金钱上从来没有缺过她。
有父母的时候,钱对她来说好歹还能有点作用,但是父母没了,钱这个东西,安笙看的已经不重了。
再者她也不可能跟男主的父亲要很多的钱,她现在就想跟男主迅速划清界线,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她的目标就一个打车钱,嗯,再顺便加上早点吧,一共二十五够了,实在是饿的慌,楼底下有卖豆浆油条的。
安笙没急着开口要,晃了晃腿,先问道,“你先说说条件。”
费罗铭对这个小姑娘有些刮目相看,他见过这么多种类型的女孩子,还真没遇见过这种。
面对一个无限可能的许诺,或许那是她一辈子都赚不来的金钱,她脸上却没有费罗铭在他身边女孩的脸上看到的,那种熟悉的窃喜,甚至一点波动都看不出。
“从昨晚上到今早上,这期间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费罗铭说,“你不喜欢我儿子,并且不欲再和他纠缠,对吧?”
安笙挑眉点了点头,费罗铭翘起二郎腿,将双手十指交扣放在腿上。
“轩轩很难缠的,从小只要看上的东西,得不到就疯子一样,你不喜欢他,趁他还没看上你,我劝你赶紧抽身。”费罗铭笑的意味不明。
安笙眨巴眼,心说看上个锤子,他身边那个“大地之母”才是虐恋情深的官方标配,剧情之强大,安笙从不怀疑费轩会歪。
她没吭声,费罗铭又说,“你想要他厌恶你,待在他身边更快些。”
安笙实在是没忍住,问道,“你出钱,让我待在他身边,等着他烦我?”
费罗铭淡淡笑了下,“当然不止,他身边的那个女孩你看见了吧?那是我和他叔叔给他选的伴侣,只是小孩子嘛,对于家长安排的,总是有反叛心理。”
“所以?”安笙歪头。
“我希望你在其中,起到缓和两人关系的作用。”费罗铭说。
“凭我?”安笙伸手指了指自己,觉得费罗铭大概是费列罗吃多了,齁着了。
费罗铭点头,“凭你了拉他挡刀,他还为你崩了两次伤口。”
安笙心说那只是巧合,那一刀扎我这个炮灰身上就会狗带,扎男主身上,就只是个洞,崩了好几次也不会恶化。
但是她想了想,自己这幅样子上街确实不好,睡衣还男士的,领子死大,早上饭也没吃,饿的心慌,还没洗漱……
“成交,”安笙说。
费罗铭轻轻点了下头,还没等站起来,安笙又说,“先给点钱吧,二十五。”
费罗铭保持着刚要站起来的姿势,撅着屁股一僵,其他人也莫名其妙的看向安笙。
安笙搓了搓鼻子,胡扯道,“地下有卖小吃的,我想吃,钱包和手机都落在KTV了。”
费罗铭站起来,整理了下西服,转头看向费师,费师摸了摸身上,摇头,“我没零钱,只有卡。”
最后还是一个小姑娘,从小包包里面抠出皱巴巴的三十块,安笙接过来,揣在睡衣的兜里,拍了拍。
“剩下的钱以后再说。”她说完也不看费罗铭的表情,转头出了病房。
大概是这次崩的不严重,安笙打病房门时,费轩正侧卧着,脸正对着门口,输液换了一只手,蹙着眉,满脸不耐烦的死死抿着唇。
费蓝蓝坐在他床边,轻声细语的劝他吃东西,瓷白的纤细手里端着一碗粥,桌子上保温桶开着,还幽幽冒着热气。
安笙饿了,开门后站在门口,被这香气冲的她有点迈不动步子。
听到声音,两人同时看过来,费轩眼睛瞬间瞪大,接着眯起来,里面闪着幽幽寒光。
“你还敢回来?!”他咬牙切齿。
费蓝蓝转头看到安笙,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不管怎么样,安笙现在占着“名正言顺”女朋友的称号,她走不能走,留……也不合适。
安笙装作没看到,心里啧啧,剜了费轩一眼,路过他的床边,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去准备洗漱。
顺便接话怼道,“你不是哭着嚎着要我回来吗?我怕我不回来,你再想不开,用输液管子吊死哦。”
“你——”
“哐当!”
安笙关上了洗漱间的门,心安理得的用费轩的东西洗漱,反正那个半残现在干啥都要伺候,这些都基本用不上,都新的。
费轩感觉自己身上的血,在一天之内无数次逆流,在安笙那里吃了亏,转头就朝着费蓝蓝撒火。
“出去,不吃!”
费蓝蓝僵硬的起身,僵硬的笑了下,然后僵硬的含着眼泪出门。
安笙洗漱好之后,晃悠悠的出来,顶着费轩吃人的视线,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嘟嘟喝了。
然后这才转到床边,抻脖子看了看保温桶还稀稀拉拉冒着热气的粥,一连串的啧啧出声。
“啧啧啧啧——”安笙摇头,“真香啊,你不吃啊?”
费轩冷笑,腰上疼的厉害,整个人透露出的信息,就是三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