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无声无息,挖你眼珠子当泡儿踩,你还爱的深沉……
初秋夜里的凉风,顺着车窗吹进来,安笙看着桐四并不大,但是很拽,很酷的眼睛,想到剧情里面,他最后的结局,被那只他宠到无法无天的食人兔,害的双目失明……
安笙难以抑制的打了个哆嗦。
当一个人,他不再是书中的一段话,不再是你想想中的一个形象,而是活生生的出现在你的面前,他拥有鲜活的跳动的心脏,和骚破天际的波浪卷……
安笙诡异的沉默下来,手指攥紧自己有些薄的外套。
她真的能任由剧情发展,看着这个人一步步走向悲惨的既定结局,然后看着他那双鲜活的眼,永远蒙在白布下面吗?
“怎么不说话?”桐四问安笙,“好听吗?”
安笙有些木木的摇了摇头,“不……”
“不好听?”桐四挑眉。
“不知道。”安笙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只对男的名字有兴趣……”
“哈哈哈哈……”桐四拍着方向盘笑了起来,“你喜欢谁的名字,费轩吗?”
安笙没说话,看着窗外一阵阵出神。
她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人生在世上,尤其她有过一个失败的人生,安笙真的厌烦透的麻烦,世人皆蝇营狗苟,能顾上的不过自己一亩三分地而已。
她明明上一世,是个连自己一亩三分地都顾不好的人,她这一生,之所以选择这个角色,就是想要避开剧情,安安生生的过日子。
否则她给自己取名叫安笙,又有什么意义。
不是说好了路见不平绕道而行的吗?
她自我鞭挞了一路,桐四也没再说话,安笙回想着剧情里面关于桐四所以的一切,企图找到一些他伤天害理的地方,然后拿钱办事,不多管闲事。
但是剧情中没有什么仔细的描写,侧重描写他结局如何凄惨,却把他横行霸道的地方一笔带过。
所以到了黑漆漆的盘山路入口,安笙思绪纷乱的下车,拢着外套靠在车上,看到对面食人兔安静的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眼睛却一个劲儿朝着桐四看的时候,脑子又没忍住一抽。
桐四感觉自己的胳膊被挎住,高高的挑起眉转过头,安笙面无表情的看他,“人家妞都依偎着,我离你三丈远,他们还以为你不行呢。”
桐四:……没有男人能忍受别人说不行!假设也不行!
所以他任由安笙挎着他的胳膊,眼睛直勾勾的奔着食人兔。
安笙眼看着食人兔小眼睛水光闪闪,看上去像是在躲桐四的眼神,其实埋在她身边的男人怀里偷偷朝外看。
婊到极致就是清新脱俗,她要不是知道剧情,谁能想到她那么会害人。
安笙无声的把桐四的胳膊又拽紧些,满眼都盯着食人兔,用眼神和她交锋,微扬着下巴,输什么不能输气势。
她只顾着不让食人兔有机可乘,却没注意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辆熟悉的黑色豪车。
车上的人下来后,看到安笙的背影先是一愣,接着难以置信的眯眼,实在是这两个月没干别的,天天都在咬牙切齿的想她。
因此即便是这聚众堵车的基地,只挂着几盏射灯,光线昏暗不明,费轩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安笙。
看她正紧紧环着桐四的胳膊,恨不得贴在他的身上,费轩站在车边,英挺眉紧紧皱在一起,一双眼瞬间烧起无名火,直勾勾的看着安笙,要是眼神能化为实质,安笙的后背已经烧穿了。
“哈,皇太子今天怎么有兴致来了?”
“哟,这是出院了啊——”
众人都朝着安笙的身后打招呼,安笙却没回头,她对这群二世祖一点兴致没有。
“我还没来得及去看你你就出来了。”
“哼。”费轩冷笑一声,他的副驾驶钻出来一个长裙飘逸的美女,不是别人,正是万年跟在费轩身边的温柔小尾巴,费蓝蓝。
抱着食人兔的二世祖搂着食人兔也过去,安笙这才跟着桐四转身,她的视线始终锁定食人兔,琢磨着怎么揭露她的表象,让桐四自己看到她是个什么东西,免得泥足深陷是最好。
因此她依旧没有看到费轩,等到所有人围成一个圈站着,研究着今晚怎么跑,用什么做赌注的时候,安笙倒是把视线从食人兔的身上收回来,却仍旧没朝着在场的人脸上划拉,倒是琢磨出了一个不太光彩的办法。
山风凉,她今天穿的少,有点瑟缩,要是正常的小情儿这时候就撒娇了,不是进车里,就钻金主怀里,食人兔就整个埋在二世祖怀里。
但是安笙只是圈着桐四的胳膊,硬邦邦的站着,桐四有心抽手圈一下她肩膀,却不知道她发什么呆,愣没拽出来。
“总是赌钱没意思,今天玩点特殊的吧。”其中一个一头灰毛的的男人提议道。
“成啊,还有什么比钱更刺激?”有人出声问道。
“不如赌人吧。”安笙一直低头缩脖子,冷不丁身边桐四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