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笈,你一个外人凭什么管?”
“我这个外人是觉得你们司家人欺人太甚,看不过眼才管的。要是我不管这件事,那司无岫岂不是能被你们冤死?”唐宁冷笑道。
“再说,你说来说去还是说不到点子上,你说这是你司家的秘籍,你却根本不知道它讲的是什么,那算什么秘籍,空口捏造出来的吧?别人武技精进,还不允许是他悟性高,勤修炼达到的吗?”
司沉烟还是咬着牙说:“我说不出来,是因为我没看过……既然是秘籍,哪有那么容易能让小辈翻阅?”
“你没翻阅过,难道连你们家的老辈难道也没翻阅过吗?莫非你们家把秘笈天天供在那儿当菩萨拜,都不练的?”唐宁看着她摇头啧啧,“而且你是小辈,无岫难道就不是小辈了?他有那么容易偷到被你们司家珍藏的秘笈吗?所以根本就没有秘笈,你只是想随口抹黑一个自己看不顺眼的人而已,司无岫有这样的家人,真是倒了血霉!”
司沉烟被堵得无话可说,她如今难堪极了,只要仔细一听,就能听见旁人指指点点的声音,压得她喘不过气。
“我……”她到底也只是个刚离开家门的小姑娘,还没试过当众丢一个这么大的脸,霎时真的哭出来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对,我是看他突然间武功突飞猛进,觉得他练了司家的秘笈,这样的想法有什么错!”
“普天之下都是你觉得,那这世上还要官府做什么?”唐宁哼了哼道,“自己修炼不够,技不如人,还觉得别人是练了秘笈才这么厉害,以为红口白牙冤枉人不要成本的是吧?”
司沉烟还是咬死那句不知情,以及觉得司无岫武技的进步就是因为秘笈。
唐宁见说到这里,火已经点得差不多了,看了眼始终一语不发的司无岫,对司沉烟道:“好吧,其实之前都是我诈你的。事实上,无岫战胜那些高手的时候,没有使用任何兵器,他用的只是修院内花十个贡献点买回来的《基础掌法》,不信你问贝逸廷。”
他伸手一指,人群纷纷顺着他的指向散开,露出藏在人群后一脸尴尬的前未婚夫。
贝逸廷绷着脸,僵硬地点头:“是,我可以作证。”
在场的人谁都知道贝逸廷跟唐宁、司无岫是有过节的人,否则不可能一开学就在摇光阁打起来。
所以贝逸廷说的话,可信度很高。而且在场的人当中也有人曾围观了司无岫与贝逸廷那一战,同样可以作证。
事已至此,大家彻底恍然,看向司沉烟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再有半点同情。
又蠢又毒拿大家当枪使不说,还想欺负修院引以为傲的两位美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而就在此时,一直沉默的司无岫开口了:“我想,这大约就是司家的态度,因为看不惯我是私生子,便想办法要我在这世间无法立足。”
他轻轻露出一抹苦笑,看起来显得有几分狼狈和脆弱:“既然你们视我为耻,我如今便当众宣布与司家断绝关系,即便从此以后再也无法得到司家的资源,我也不愿意一次次地被你们羞辱。”
话音一落,围观同学都为司无岫感到心疼惋惜,看得心都要碎了。
尤其是司无岫在修院里的形象一直都非常高冷,难得见他会有这样示弱的时候,大家都很想上前安慰男神不要难过。可惜平时被冻得多了,大家都不敢上前,只好在心里把欺人太甚的司家上下给骂了个遍,并将这奇葩的家族列为拒绝往来户。
对一个这么好看又有天分的家族子弟逼迫至此,怕不是脑子进水了吧?!
唐宁看见大家的反应,悄悄抹了一把汗,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局势彻底倾向到他们这边了!
一回头,唐宁就见司无岫已经敛起刚才的表情,对他眨了眨眼。
司沉烟瞪大眼睛,事情的发展完全脱出了她的预期,不仅没有套到司无岫手中的秘笈,反而让他以此为由宣布和司家脱离关系,这一切发展得太快了,让她始料未及!
现在人人都不相信有那么一本秘笈,她怎么辩解都没有用。而司无岫若真的没有练过秘笈就这般强大,说明他必定是个习武天才,以前家族里的人都看走眼了。
这样一来她丢的就不仅是一本圣级秘笈,还给家族丢了一个可塑之才。
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周围的人包括围观了全程的助教在内都支持司无岫和家族断绝关系,还纷纷表示将来如果司家为难他,都愿意出来为他作证!
——主要也是因为司家不是什么名气响当当的大家族,大家都不怕得罪他们。
何况能进入天湘修院的人,谁还没点背景呢?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想过要你脱离司家的,无岫堂兄你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了。”司沉烟试图挽回司无岫。
“晚了,你的做法已经表明了司家的态度,继续留在司家,等着被你们剥皮饮血吗?”唐宁撇了撇嘴,“大家说是吧?”
那必须是啊!美人难得主动征求大家的意见,别说他说得有道理了,就算没有道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