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体会到亲人的爱了。在如此热情的唐家二哥面前,唐宁已经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哥。
说完天狐血脉和继承人的事情后,唐宁看了眼显示时辰的滴漏,对他哥说:“我该去上课了,要中午才能回来,二哥你要不在修院里逛逛?”
唐定摆摆手道:“我今日打算再去摇光阁练练身手,出门在外打个架都不方便,正好这次打个够本。”
唐宁眼神复杂,怎么他二哥也是个暴力分子。
有司同学一个还不够,这要再加上一个,这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不过……我可以借你的乌木牌一用吗?”唐定挠了挠脸颊,有点不好意思,“你们修院给外来人配的临时木牌贡献点太少,打得不够尽兴。多设彩头,对手才会有干劲,你放心,二哥不会让你丢分的。”
唐宁想了想,还是解下自己的乌木牌交给对方。
比起让他二哥在修院里四下溜达听见学生们对自己的意淫,还不如就让他在摇光阁泡一整天呢。
等到唐宁将他二哥安排好,再去上课的时候时间已经有点晚了。
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平时根本不会来听理论课的司无岫,居然会到天权阁来听课,而且来得比他还早!
唐宁好奇地在司无岫身边坐下:“你怎么来上课也不跟我说一声?”
“看你睡得那么熟,我就不叫你了,总归在这里见你也是一样。”司无岫侧头看他,脸色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早上你二哥去找你了?”
唐宁点点头,不光如此,他还听到了一个很玄幻的秘密。
虽然这里就是玄幻的世界,可他还是很震惊,以至于肚子都有点不消化了。
“你今天看见渊竹的人了吗?”唐宁问。渊竹弟子们就住在天权阁附近,以那天龙蕊的反应来看,显然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没见到。”司无岫听见渊竹这两个字就沉下了脸。
那就是见到了吧……唐宁无语看他,怎么在这上面你的演技就掉线了,连撒谎都不走心。
司无岫道:“我今日再去摇光阁挂他们。”
“你就不担心他们回去向渊竹的师长告状?”唐宁问。
“怕什么,若来的是高手,我更加欢迎。”司无岫冷笑道,右手摸向自己腰侧的绿影剑。
唐宁闭上嘴巴不再提,就说这是个暴力分子啊!
真是让人不放心。
这一节课,唐宁听得并不是很专心。
他一会儿想到原身那无法言喻的奇葩血脉,一会儿又想到渊竹弟子,一会儿又是唐家堡和秘境,脑子里太多信息,就像潮水一样快把他淹没了。
而司无岫显然也没认真听,他本来就早已将师者所讲的内容都背了下来。之所以会到这里来,也是因为身体缘故,他暂时不能动武,无所事事之际,想着能和小呆子一块打发时间也是好的。
所以两人都有点在熬时间的感觉,一下课,都赶紧收拾东西走人了。
唐宁和司无岫刚走出天权阁,就有一个人斜刺里冲出来:“无岫堂兄,我重要的事想和你说!”
在这修院里会这么称呼司无岫的人,也就只有司沉烟了。
司沉烟看了一眼司无岫,就转头对唐宁说:“可以让我单独和堂兄说说话吗?”
她已经领教过唐宁的伶牙俐齿,如今实在是不愿意去招惹他。
“阿宁不是外人。”司无岫重复了一句那天在开阳阁说过的话,“就算你想让他走,我也不会让他走的。”
这句话显然很戳司沉烟的肺管子,她脸色青了又白,咬着唇委屈道:“我们都是姓司的,为什么堂兄总是不肯对我宽容一点?”
唐宁轻咳一声,姑娘你再装也没有用,没人会相信你的,连我哥都只花一夜时间就查出司家的底细来了,你这粉饰太平的说法相当软弱无力啊。
可有的人就是这样,自认为十分得意的一招在对方身上失败后,就会一直想用同一招翻盘。
司沉烟还是那副柔弱得快要哭了的样子:“可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血脉相连的亲人……”眼看司无岫抬腿就要走,司沉烟立马又道,“堂兄,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昊山秘境里可能有你母亲的遗物!”
司无岫停下脚步,眼神冰冷到看不出任何情绪,至少司沉烟就无法判断他到底是高兴,还是漠然。
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司沉烟索性继续说完:“前几日我得到可靠的消息,听说姑母当年拜师时曾在昊山住过几年,说不定她那个时候有缘进入秘境,才得到了那么厉害的功法。昊山秘境里或许会有她留下的东西,她留在司家的东西都被伯父他们丢弃毁掉,如今或许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这句话让司无岫指尖一动,不过他动作幅度很小,没有人能察觉。只见他盯着司沉烟的脸,缓缓问道:“你的消息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是渊竹的人让你来的吗?”
“不是的。”司沉烟连忙摇头,她这几天打听到司无岫和渊竹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