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无力挣扎,只好瘫在床上摆出一副咸鱼状。
“这是唐夫人按照你的尺寸做的衣服,我穿不合适。”司无岫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眼睛,笑得温柔,“阿宁……”
他在席上喝了些酒,唐宁也喝了一点。唐家堡的酒都是陈酿,比较烈,一杯下去就让人身子发热,唐宁没有多喝,也没注意到司无岫喝了多少。
但是此时四目相对,呼吸间全是酒气,连气息都是热的,唐宁怀疑对方是不是喝多了。
“你先起来一下。”唐宁推了推他。
“不想起来,不如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司无岫眉眼带笑,眼神看起来还很明亮,一直盯着唐宁看,“我也还没送你生辰礼物。”
“你别说你送我的礼物就是你自己啊?”唐宁瞪了瞪眼,这样发展下去的话也不知道谁才是礼物。
“我不光把我自己送给你,还告诉你一个秘密,怎么样?”司无岫凑到唐宁面前,几乎和他鼻尖对着鼻尖,呼吸间全是微醺的酒气。
“你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唐宁奇怪地看着他,他们之间真要说秘密更多的,恐怕还是唐宁才对。
司无岫从秘境以来几乎将他身世都对唐宁摊开来说了。
“不对,还有一个。”司无岫还在盯着唐宁看,眼神很专注。他轻轻地拨开唐宁额前的碎发,然后握住唐宁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我练不了驭灵术,但是我可以感应驭灵术,驭灵术也会对我有反应。就像现在这样……”
司无岫慢慢地将内力通过掌心渡给唐宁,这股内力和他平时霸道刚烈的内力不同,如细水长流,温和平缓,静静淌过唐宁的经脉。
唐宁就算心里想要抵抗,可丹田里的内力似乎很欢迎这股内力,几乎将经脉全部开放来迎接它,等到两股内力融合,他不光身体是热乎乎的,就连脸上也都是热的了。
“我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唐宁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音有些沙哑。
但是尝到甜头的丹田却越发渴求那股温暖的内力,不多时他就口干舌燥,看着司无岫时,眼角都有点发热:“你,你是不是又坑我了?”
“我只是让你习惯一下我的内力而已。”司无岫似乎对于出现这种状况也有点不解,他轻轻碰了唐宁的额头一下,“觉得很热?”
司无岫的内力虽然温暖,但他的手相对来说比较冰凉,唐宁觉得这只手简直就像是大夏天里的冰糕,赶紧抓着那只手往自己脸上贴,甚至还不放过司同学的另一只手!
“阿宁?”
“你先别说话。”唐宁无力瞪了他一眼,看起来一点都不凶,但司无岫还是照做了。没过多久,唐宁就微微抬起身,也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在抱怨,“上次说要跟你打一场,结果也没打成,账都还没算完,这次又来……”
他拉着司无岫的衣襟往下拽,然后主动封住了对方微凉的唇。
司无岫眼神和缓,贴着他的唇道:“阿宁现在打我也一样,你想怎么打都行……”只要是在床上打,他都却之不恭。
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帐子轻晃,从里面传出的黏腻声响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窗外有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声响,一派岁月静好的风景。
……
第二次了!
唐宁抱着被子坐起来的时候,眼前还有点在冒金星,看着散落一地的毛茸茸,面色格外的沉重。
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还差一点就要天黑。估计中午席间大家都喝了不少,各自回去休息后都没人来找唐宁,所以也不知道他这几个时辰来稀里糊涂发生的事。
唐宁努力回想,他之前分明是在拆礼物,结果拆到一半被套上了白狐装,两人闹着闹着就闹到了床上。
然后呢?
然后司同学这家伙就说他们的内力互相吸引,可以互相包容。
于是他拉着唐宁做了个实验。
实验的后果充满了香艳的色彩,唐宁拒绝回想过程中的画面,他只记得当时自己就像沙漠中的旅人一样,看见司无岫就像见到了水源。
也有点像小黑看见了奇毒一般饥渴。
总而言之,他们又一次,那啥了。
“阿宁?”司无岫早就醒过来了,见唐宁一动不动坐在床头,一副思考人生的模样,没忍住揉了揉他耷拉下来的耳朵,“难道是刚才没有尽兴?”
“司无岫,你对我可是真心的?”唐宁忽然转过头看他。
司无岫收起调笑的表情,正色道:“自然,我在其他事情上说话时都可能有几分保留,唯独对你的心意,我从无保留。”
“那……我们就先处一个试试?”唐宁看着他的脸道。
其实这几天唐宁也在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开始的时候彼此或许都不够纯粹,后来慢慢磨合,他对司无岫的了解也越来越多,渐渐地学会剥开那一层层的伪装去看清他的内心。
如果没有卅山城的那一晚,唐宁也许还不会那么早地决定直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