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旖旎不停,他忍不住在昏睡的女人腰上摸了一把:“真软。”
“别玩太狠了。”再次提醒。
kun心猿意马,手已经游离到女人胸前了:“要不要一起?”
有些心动,犹豫了片刻:“行,晚上我过来。”
床上昏睡的女人翻了个身。
kun这才把手收回去。
两人走后,床上的人睁开了眼,扯了扯嘴巴,嘿嘿傻笑。
洗粟镇里只有一栋石砌的别墅,里面住着这个镇子的主人,褚南天。
褚南天是白种人,浅棕色的眸子,五十多岁,理着平头,样貌轮廓立体,眼窝深邃,面相很凶,眼角处还有一块疤,一身戾气,冷着脸时,着实吓人。
“天哥。”
来人是个男人,黑种人,很健壮,是褚南天的左膀右臂,james。
“秦家还要一批货。”
褚南天穿一身黑色西装,黑皮鞋擦得噌亮,坐在真皮沙发上,他放下手中的平板:“一年四次,全部交易完了,秦家为什么会追加?”
james回:“没有说,而且这次的量要的很大。”
褚南天点了一根雪茄,用西装口袋里的手绢擦了擦手,右手自然地覆着左手,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颗男士钻戒,他下意识地摩挲着戒指:“在哪交易?”
“在江北,是秦家的少当家亲自收货。”
“时瑾?”
“对,就是他。”james请示褚南天,“天哥,我们发不发货?”
他吐了一口烟圈:“发,有钱为什么不赚?”
“父亲。”
是褚戈回来了。
褚南天抬头,示意james:“你先出去。”他把手里的雪茄按灭了,扔在烟灰缸里,然后连同整个烟灰缸都藏在了沙发底座下面,动作一气呵成,一向铁骨铮铮的大毒枭,也就只有对着妻子女儿的时候,眼神温柔,“怎么了,宝贝儿?”
平时皮的时候,打归打,褚南天对这唯一的女儿,还是很溺爱。
褚戈坐到父亲身边,嗅了嗅:“你又抽烟了?”
褚南天立马否认:“我没有。”怕被唠叨,他适时地转移话题,“我家宝贝儿怎么不开心?”
偷偷抽烟的时候,就宝贝宝贝地叫。
用鸡毛掸子训她的时候,就小狗崽子了。
褚戈今天没心情揭穿父亲,刚刚偷用了king的电脑,她很失落:“我也想要一台电脑。”
“你要电脑做什么?”
褚南天很警戒,不让她和外界通讯。
她面不改色地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学习。”
小女孩子长得像母亲,圆圆的杏眼,像上好的琉璃泡在清澈的泉里,褚南天吃软不吃硬,瞧着女儿这样子,也心疼:“想学什么我给你请老师。”
“不要老师。”她像只霜打的茄子,恹恹的,“我就想看看外面的世界,老师讲得再好,我没见过,也想象不出来。”
她就想天天给姜锦禹发邮件,不用再偷偷摸摸。
褚南天没松口。
褚戈耷拉着眼皮,无精打采:“父亲既然这么为难那就算了,也不用请老师了,我让母亲给我讲。”
只要搬出母亲……
褚南天妥协:“行,你别去吵你母亲,我给你弄一台来。”
“谢谢。”褚戈心情好得不行,“你继续抽吧,我不告诉母亲。”
褚南天很欣慰。
要到了电脑,褚戈很开心,一蹦一跳地从别墅出来,看见king,问他:“那个女奴隶呢?”
king回答:“她的伤有点严重,我把她留在kun那里了。”
褚戈笑脸垮了,立马严肃了:“你怎么能把她留下,kun那个人坏透了,就会欺负女奴隶。”
她拔腿就往医舍跑。
king和yan立马跟上。
夕阳西下,天已经黑了,热带雨季,一到晚上,虫鸣鸟叫,天上的星星特别亮,像近在咫尺。
从别墅到医舍有一段距离,褚戈跑的满头大汗,远远就看见了火光,正是医舍那个方向,浓烟滚滚,洗粟镇一带的气候潮湿,极少会走水起火。
近了,她瞧见医舍里跑出来一个人,正是kun,他裤裆上有火,扑腾着跳下来,在地上打滚。
king问他:“怎么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