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都先准备一百斤,若人手不够了便来回。”刘玉真:“先说若能榨豆油来便有重赏,如今既然把方琢磨来了,赏也要发,嬷嬷劳烦去取十两银来赏了们。”
庄仆一辈都难庄,十两银够一整年嚼用了,冯庄顿时喜不自禁,又拉着儿跪给刘玉真磕,“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快起来吧,”刘玉真并不习惯老被人跪着,又嘱咐了几句冲着桂枝:“替送送冯庄。”
桂枝领着人去了,屋里只剩了闲坐着刘玉真,正描红慧儿以及在一旁也拿着一笔在纸上东画西画涂得黑乎乎一团康哥儿。
慧儿写了两个字停笔,有几分闷闷不乐,抬起小脑袋看着刘玉真,不解问:“母亲,为何们一会儿叫姑娘、一会儿又叫,在外还有人叫太太?”
“还有爹爹,一会儿姑爷,一会儿又爷,老爷。”
“到底应该叫什么啊?”
刘玉真被么一问,顿时愣住了。
第55章
叫“姑娘”“姑爷”, 陪房人们,如段嬷嬷、如桂枝,都跟在边上十年了人, 一时半会没改,也没令着改, 于便一直样喊了。
叫“爷”“”则陈家人,如钱家,偶尔段嬷嬷等在人前也会喊“”。
而叫“陈举人老爷”“陈太太”都不在村里,慧儿估计两次跟着门听到, 听着听着小脑袋瓜就混淆了, 糊涂了。
说来也奇怪, 陈世文都成“举人老爷”了, 在家里称呼还没有改过来。
“因为份不同啊,”刘玉真回答:“看同一个人在不同人看起来, 份都不一样,比如吧,辈们喊名‘慧儿’, 嬷嬷和桂枝也样喊, 因为小孩八字轻, 自古便有起个贱名好养活习俗, 可咱们人家若真取个贱名如何得了?
“以便让伺候直接喊们名,喊了名就喊住了, 喊住了个人。”
“待们些留住了便不样喊了, 会喊姑娘, 外不么亲近如今便喊陈姑娘,不慧儿,想想不?”
“因为份,年纪不同缘故,不用理会些,只知们都没喊错就了。”
慧儿似懂非懂。
刘玉真不再究个话题,看过了今日写字后着在额轻一,“好了,今日描红完了,和弟弟去玩吧,再喊上芙儿,两次门都没遇上聊得来小姑娘,就多和村里其姑娘一起玩吧。
“小不一个吃好喝好玩好就行了,不要想么多,去玩得开心些,改明儿挑了好看羽给几个毽,教怎么踢毽,踢毽玩得可好了。”
“好。”慧儿乖乖,收好了笔墨纸砚然后便拉着手脸都有些黑康哥儿去了。
后梅香和香连忙跟上,去隔侍候们洗漱。
……
待人去之后,刘玉真把段嬷嬷喊了来,“嬷嬷,们油铺可以筹划起来了,在镇上开一,再在县城开一,对了些日镇上两盈利如何?”
段嬷嬷在对面坐,“城门茶寮没前些日好,附近几家都学着咱们呢,再有就猪油价,好些人不舍得买,开业到如今也只得了两银。倒另一天儿冷了以后人也就多了,挣了有近两,不过一也有不妥,如今附近几个县城和镇上好些人家突然吃起鱼来了,附近村落鱼都快被们买光了。”
“鱼价再去可就不成了。”
应该之前在县城事发酵起来了缘故,刘玉真心里明白,“让们不要再买稻田鱼了,换了河里抓鱼来,至于茶寮等豆油送去就好了,价能降一半。两铺如今开了一个多月吧,能挣到些想必也勤快,从个月起便从挣银里取了一成赏去吧。”
“往后咱们开铺也都依着个例,若得不好就换了旁人上,就最后一个吧,每半年赚最少银个铺就换能去,得不好就回来换别差事。”
提成和末尾淘汰制有效提效率办法。
完了刘玉真又补充:“若有偷耍、偷藏银,就都打发去庄上。”
“再有就打算在镇上和县城开一个卖油铺,把咱们芝麻油和豆油,还有将来菜油都卖去,铺面托了德叔去办了,嬷嬷留意着陪房里可还有合适事人选。”
段嬷嬷,表示记了。
吩咐完了些事,刘玉真便提着之前庄上送来芝麻去找了婆婆张氏,“娘,家里耕可定了?”
张氏坐在矮机上剥豆,从田埂上收回来豆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