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我走。”听着头顶那人撒娇的语气,柳念气的眼眶都红了。
“你给我滚,强奸犯。”柳念不顾下身的疼痛一把推开顾昭然。
顾昭然看着他疼的发白的脸色,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强奸犯?那又是谁在我身下婊子一般的呻吟,荡妇也不及学长你一丝的风骚呢。学长不是因为太爽了直接尿了吗?”被柳念那冰凉的眼神刺激到推倒他不管不顾的就要肏进外翻肿胀着的小穴。
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临睡前顾昭然给小穴上了药,只是被肏的肿着的阴唇和穴口却没办法这么快恢复,柳念却只是紧紧的咬着牙,他不想再求饶示弱。
阴茎只进入了一个头就被紧紧的缠上,穴口紧紧的圈着肉棒,穴里却是温热又湿滑,肉棒插进去淫穴里的媚肉一股脑的缠上这个熟悉的肉棒,舔舐着按摩着,抽出来时就百般挽留。
顾昭然没有在忍耐只每次都用力的捅进穴里,再全部抽出来,肉棒破开纠缠的媚肉直冲冲的一下一下砸在子宫口的软肉上。
食髓知味的下体已经不在疼痛,只剩下无尽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将人推上高潮。
紧闭着的子宫已被破开,身下的人已经被快感折磨到哭出声,他清楚的感受到那人在自己身上征伐,自己却无能为力,全身的感觉都源自于那个罪恶的器官,仿佛他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性器,一个被顾昭然掌握着屈服于欲望的性器。
他恍惚着不知道那灭顶的快感何时消失的,他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昏暗,整间屋子静悄悄的,如果不是身体上的酸痛提醒着他,或许他会欺骗自己只是个梦,醒来之后那人还会温柔的喊自己学长。
第六章(剧情)
“哥哥,你的身体好了吗?”柳念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房间,看到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的柳楠,小孩子见到他急忙跑过来,拉着柳念的手走到餐桌旁,献宝一般的指着餐桌上的饭菜,“这是然然哥哥做的饭,他说哥哥生病了。”
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的他,看着顾昭然留下的饭只觉得厌恶。他找出垃圾桶,然后菜和盘子一起扔了进去。
柳楠发现哥哥似乎不开心,看和哥哥苍白的脸色和红肿的眼眶,默默的想着顾昭然临走时叮嘱他的话“楠楠,你哥哥生病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离开,哥哥又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好吗?”
柳念还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经叛变,他脑袋昏沉,陪着柳楠看了一会电视就回到了卧室。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袋昏沉又睡不着。不知道是今天睡太久了,还是因为心里面藏着事情。
他一边叹气一边想着,晚上醒来没见到顾昭然实在太好了,毕竟自己是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
只是假期结束后他们还要做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头又开始疼了。
柳念一直到后半夜才慢慢睡着,他睡的不安慰,梦到顾昭然掐着他的大腿根一下一下狠狠的肏着子宫口,太痛了,浑身都痛,胸口也喘不出气。
他醒来看到趴在自己身上一脸要哭出来的柳楠时,着实松了一口气。“楠楠,哥哥要被你压死了。”他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沙哑,整个人好像被放在火上烤着,难怪总觉得脑袋昏沉沉的,原来是发烧了。
家里只有自己和柳楠,他要起床去找药箱,,被柳楠抱着不许,“哥哥,你放心,我会照顾你的。”柳念想笑,可是看着那一脸严肃的小孩,只好乖乖听话。唔,自己是会爱照顾柳楠的,不仅睡过头还要被弟弟照顾,是在太难看了。躺在床上的柳念在心里又把顾昭然骂了一百遍。
假期最后一天柳念的病好了,只是时不时会咳嗽,看到阿姨回来忙完事情回来,柳念就直接回了学校。
下午回到D市的柳念有些头疼,他不想回家,只是转念一想自己可是受害者,该羞愧的人是他顾昭然。
虽然是这样想着,乘电梯回家都是提心吊胆的。过了十几日,他一次也没有遇见到顾昭然,吊着的心也就慢慢放下。
周三下午,早早上完课的柳念,拒绝了同学的邀请,在图书馆借了几本书正打算回家去。
还是那条小吃街,似乎连时间都重叠了,柳念终于见到了顾昭然,只是这次顾昭然并没有过来温柔的喊他学长,柳念抱着书站在路边冷眼看着顾昭然和一个高挑的女生说话。
女生微笑的说着什么,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爱慕,顾昭然只是听着,并不回话,眼中没有一丝的不耐。
柳念想着,他除了知道顾昭然和自己是校友,是邻居,别的似乎一概不知。
他是哪个专业的,他有没有女朋友,以及他和自己认识吗。
柳念想了想也没弄清楚,只觉得脑袋一团乱,离开后的他没有看到,那扰的他脑袋一团乱的人正立在原地紧紧的盯着他的背影,眼中是浓重到化不开的黑暗以及欲望。
“喂,妈妈,嗯,身体已经好了,会照顾好自己的。嗯...我,想要问一件事情。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柳念回到家还在想顾昭然,摊在书桌上的书本已经一个小时了也没有翻到下一张,知道手机铃声,柳念才回过神。
如果顾昭然真的认识自己,那就应该是在那次了。
十四岁的柳念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色,以及单薄的身体,仔细瞧才能发现胸膛缓慢的起伏着。
柳念的爸爸妈妈在科学院工作,接到电话的时候以为是谁在恶作剧,直到在医院工作的柳爸爸的同学打来电话,夫妻俩急匆匆的赶到医院。他们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说柳念被人在翠屏山上发现,满脑袋的血,还发着高烧。
做完手术的柳念在ICU躺了一晚上,第二天被转到了普通病房,已经三天了,人却没有一点苏醒的痕迹。
第四天下午,柳念醒了,他太虚弱了 没有办法说话,只是在病房里看了一圈,似乎是在找人,柳爸爸柳妈妈围在他身边,看到他低垂着的大眼睛里藏满了失望。
刚开始只是醒来一会,精神也不好。慢慢的柳念可以坐起来,可以下床走路,柳妈妈要推着他出去晒太阳,他抬眼看着紧闭的病房门,抬起手习惯性的摸上手腕时,才想起那里空无一物,看着比别处更加白嫩的手腕,他拒绝了。柳妈妈知道他在等人,只是每当问起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就沉默不语。
直到出院,病房门也没有被期待的那个人推开。看着苍白瘦弱的自家孩子,柳妈妈和柳爸爸都束手无策。
两人离开实验小组,清了长假照顾柳念。白天时候还好,两人会陪着柳念,只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柳念就噩梦不止,醒来后冷汗沁湿了睡衣,无法再入睡的他只能睁着眼睛等天亮。
看着一天天消瘦下去的柳念,柳爸爸和柳妈妈想尽了各种办法,最后还是那医生建议,去看心理医生吧。
起初柳念对心理医生十分抗拒,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医生说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