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兴来。虽然自己听奶嬷嬷的话,起意推了把齐氏来争宠,可到底阿哥她丈夫,这样行动实在让她难受。
见此刻阿哥并没有什么反应,她也乐得将这个话题抛之脑后。
福晋手中举起杯酒朝阿哥贺道:“难得府上办个宴席,妾身祝爷身康健。”
阿哥虽说与福晋情平平,可福晋操持府中上事务有功,还挺尊重她的,在外面从拂她的颜面,也举起杯酒,满满得就给喝了去。
福晋心中更添份欢喜,双目越发柔情似水,欲要与阿哥再喝杯,谁料李格格却笑着/嘴道:“说起来,大格格也想着爷,才刚还阿玛阿玛得直叫呢。”
李格格因为刚刚福晋的事,心中气过,便借着大格格的由头想在阿哥面前争争宠。
福晋又怎么样,蛋的老母也只剩派头了。
“嗯。”,阿哥目光没有停留,只嘴里平静得答应了声,却并没有像李氏所想那样搭茬往说。
福晋就看着李氏羞臊得满脸通红,舒坦得勾起了嘴角。
脸上越发和气贤惠起来,“李格格照顾得大格格很好,这你的功劳,爷和我自然会赏你。”
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分外明白,并拿李氏当个正经人看待,倒像看管大格格的奶嬷嬷般。
李格格敢当着阿哥在席面上闹,只能把气往桌子底使,块牡丹帕子快被撕成了碎片。
齐悦竖起耳朵听着前头福晋和李氏话里的交锋,心里却恨得这场晚宴快些结束。八卦固然好看,可她肚子此刻饿得咕噜叫,实在让她坐立难安。
宴会上她压就没敢动筷子,只直规矩的坐着,偶尔饿得很了受了,才借着面前酒杯里的果酒润润嗓子。
在顶头的阿哥瞧着心里头就想发笑,打进门他就看到了齐悦这个小格格了。
没存在的坐在最首,全程也没见她抬过次头,按这样子,整场宴席来确实看到自己的脸。
在人前倒安静文雅,看午园和侍女胡扯的淘气样子来。阿哥腹诽道,还挺能装。
许因为看着她可怜见的敢动筷子,又或许因为这场酒席被福晋和李氏折腾得倒了胃,阿哥手指轻叩桌子,提前结束了这场宴席。
按道理,这日子都该歇福晋屋子,偏阿哥心里挂念着小可怜格格,朝福晋摆摆手就了齐悦的名,“福晋歇着吧,齐氏,你在前面带路。”
天!
这叫我呢!
齐悦瞪大了眼,还有些敢相信。她······她可什么都没,阿哥怎么就叫了她名字???
阿哥看着禁有些失笑,他才叫了声呢,小格格就欢喜成这样,没发觉后面丫头使劲戳她让她快些行礼呢。
看着齐悦诧异且带着迷茫的小脸,他心里觉得有趣极了。
第5章 芙蓉帐里最怜伊(修文)
等齐悦顶着满厅人火热视线带回了战利品阿哥时(大误),她的屋子早就已经被人收拾得妥妥帖帖了。
新的桌椅帘子自必多说,除此外,墙角那还立了个柏木掐丝的带座冰箱,内里装满了冰块,将屋子里的温度瞬间降了来。
齐悦夏日里难熬,天见有了这个,免脸上就挂起笑来。
阿哥坐在椅子上,抬头就看见了齐悦咧开的那排小白牙,心里也在笑,就这么没息,个冰柜子也能兴成这样?
笑得也没规矩,哪有把牙齿都露来的。
难得天遇到个小格格活泼,什么心情都写在脸上了,阿哥有新鲜起来,便没有和往常样直接进入正题,反而好心情的坐与齐悦闲聊了几句。
“你几岁了?”阿哥问她。
“回爷的话,奴才年十了。”齐悦忙收住了笑低着头乖巧得回答,玉葱似的手指紧紧纠缠在起,侧面看去紧张得似乎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阿哥有些惊讶,看着身量还以为齐悦十七八了,没想到才十岁。
这样想想,就理解了齐悦刚刚的动作,年纪还小嘛。
他谅了几分,又看着齐悦似乎很拘谨,语气便温煦起来:“嗯,你也坐。在府里还住的惯吗?”
齐悦眨眨眼,好像很严肃诶。
她面顺着话慢慢坐在椅子上,面答话道:“挺好的,吃的也好,住的也好。”
之前他们在宴席上离的远,这会子坐近了,阿哥慢慢地就闻到了齐悦身上散发的那子淡淡香,同于香薰的浓艳,气味清淡,若有还无的萦绕在他的鼻尖。
“这什么香?”他故意贴近了问道。
齐悦似乎吓得瞪圆了眼睛,又许被他问得头脑迷糊,便朝着阿哥羞怯得歪头,露了耳朵边斜斜/着的朵白来,“······早上摘得白茉莉。”
米白的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