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齐悦头次有真实感, 自己怀了个孩子呢。
真假?
阿哥把手也顺着覆盖上去, 屏气凝神了几分钟, 果然感受到手心处确实有极为轻微动感,似乎真孩子隔着肚子在跟他打招呼。
当时人就激动不行,头低把耳朵都贴在了肚上,轻声哄着道, “阿玛在这呢, 再跟阿玛打个招呼,拍次手。”
等真又了次, 阿哥眼睛都亮了, 傻乎乎继续哄着,“再来次,再来次。”整个人都满足不得了。
弯着腰趴在儿听了足足有刻钟,他才突然直起身,似乎想起什么事似衣服也没披就往书房边走去。
“仔细冷着。”齐悦顺手带了件袍子也慢慢跟过去,不知道这位爷想什么, 大晚上了穿着里衣就跑外面去,感冒了不闹着玩。
云莺直守在外面,见着屋里有声响还想去,却被苏培盛伸手拦了,朝她轻轻努努嘴,打手势比划道,里面不叫人就别去打扰。
这他多年经验结,要不想在院里拉拢个人,这经验苏培盛都打算把带到棺材里去。
云莺头,感激朝苏培盛看了眼,似乎苏公公也没王以诚说么坏。
外面人不敢去,里边齐悦穿上件袍子提着盏青铜鱼灯慢慢走到书房,却发现阿哥站在书桌前铺纸磨墨写东西呢。
搁鱼灯,齐悦把袍子解开包拢住阿哥,贴在他背后探头看着纸,原来满族名字,像什么尼楚贺/珍珠,噶卢岱/凤凰,布尔和/仙鹤,爱兰珠/宝珠之类富贵名字。
齐悦本身对满语不太通,多亏阿哥在边上还顺带着解释了每个名字意思,他被齐悦这段时间念叨闺女给带跑偏了,写全女孩名字。
齐悦想了想,白皙手指划过个又个名字,最后却指向了边角处札喇芬,也就寿意思。
清朝数来大分格格死都早,她不求小格格能有多富贵,毕竟亲阿玛爷,来就统治阶级了这还能保证,作为母亲,她只祈求这孩子能够命百岁。
阿哥看着齐悦选名字,就明白了她心意,握着她手叹声,“悠悠慈母心啊。”
为人父母者,所求不就儿女平安寿吗?
既然如此,他就把原先些名字里挑了齐布琛,松克里两个名字,这准备给大格格和格格取,至于阿哥,要等着皇上亲自赐名,阿哥这位亲阿玛也定不了。
明明取了名字,可阿哥却没松开手,两人还安安静静靠在起,直等到鱼灯上焰火动,噼啪几声,阿哥才醒悟过来,小格格还怀着呢,赶忙拉着齐悦往里屋走去。
齐悦也才想起来这回事,刚刚气氛太,她又靠在阿哥背上,还真有忘记了来着。
如过了五个月,她肚子就像吹气球样慢慢鼓了起来,也随着浮肿,站久了看上去没什么,可到半夜却会抽筋起来。
偏偏她困得不行又想睡觉,就算遇上疼也会忍着先在梦里再呆会,直等到疼得不行了才冒着汗呼痛,把在边上睡得阿哥心疼不行。
幸亏阿哥觉浅,每次小格格咬着牙嘴里哼哼,就知道肯定又抽筋了,没等人醒就从床上坐起来帮她着脚,只等着小格格眉眼舒展了安稳睡去,才放开手来。
即使这样,齐悦夜里还时不时被折腾没睡,等到了白天神头也没有特别,刚准备补个觉,府里又有管事前来回话,把她烦憋了半肚子气,补觉也补得不痛快。
等到了三月底,李格格顺利产个阿哥,齐悦就松气,估摸她差事算快要解脱了。
果不其然,没等阿哥满月呢,福晋边仿佛就吃了灵丹妙药般,从床上爬起宣布自己病愈。
齐悦忙不溜就让人把牌子送去给了正院,同时还有这几个月管事安排本子,早盼着这天了,她不得松手,别人争着抢着管家牌子,在她眼里倒像块手山芋。
福晋都有些意想不到,看着人送来东西想叹气。
甭管齐氏性子如何,在她面前却比李氏要恭谨很多,也不贪图府里管家之事。只可惜她实在太得宠了,哪怕什么都没,光放在院子中,都让自己觉得不安。
福晋看着东西朝秦嬷嬷对视了眼,随吩咐道:“既然东西送了来,宋氏边也别派人去取了,她多半也会紧跟着齐氏送过来。如我病了,院子里该换换草,看着让人清些。”
秦嬷嬷头,“可不,这都天了,正院也该换换,有个新气象,奴才这叫让人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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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月初,红柳绿,本该个踏时节,齐悦呆在院子似乎都能闻到草香味来,心都野了。
可巧天膳房里献有道糯粉百糕,成了百样式,小巧可爱,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