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的明了阿哥对兄弟的意,万岁爷瞧瞧,老都上朝了还记挂着兄弟读书,多重感呀。
康熙听着笑容就了几分,老可就个这样的脾气,打小就重视兄弟,想来他那日在众人面前维护太子,应该也因为当初的太子义,这事就显得有可原了,个赤诚的孩子。
康熙轻轻叹气,自己前段时间确实委屈冤枉了他,“那个格格你之前指的,你觉得性子怎么样。”
“个老实孩子,老的性子皇上您也知的,真来个刁钻古怪的他哪会喜欢呢。”德妃其实对齐悦压根就没印象,选秀那会她听着管事姑姑说哪个守规矩就随手指给大儿子来着,横竖只个伺候人的格格,谁知还真能上来呢?
只管事姑姑当时禀报说个规规矩矩的人,得又有福气,德妃就按着话在皇上面前说,顺手夸了她句。
“嗯。”康熙了头,拍拍德妃的手:“你挑的人自然好的,既然老喜欢,那就随他的心意,生了格格也个喜事,你替我赏她吧。”
“。”德妃低着头恭敬的应,她确实要赏齐氏,多亏了她,自己才能借着这个机会把老从上回的事里摘来。
至于齐氏真的乖顺,那也没有关系,侧福晋年底要进拜见自己的,到时候看看就知了,要真个心里藏奸的丫头,里有的办法打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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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齐悦闺女洗刚过了几天,就突然接到了孩子亲奶奶从里赏的东西来,她在产房里头接了礼还有些纳闷,这个时候赏什么东西呢。
等晚上阿哥回来,齐悦就拉着他往桌上那堆东西上看,“哥瞧瞧,娘娘天赏给咱们札喇芬的东西,福嬷嬷说好几样都内库房的精品,上面还有印记呢,到底了什么事呀?”
阿哥可没齐悦那么茫然,他心里有着数呢,娘娘在里向来行事谨慎,连札喇芬洗的时候都没惦记,这会子就更会平白无故的这事了,想来八成得了皇上的意思才赏的。
这样说来侧福晋的事汗阿玛同意了!阿哥时心大好,笑眯眯拥娇人入怀:“我看娘娘定听说府里的齐格格温惠宅心,端良著德,所以才特意封赏来。”
听阿哥这样胡扯通的样子,齐悦就知这事多半有他的手笔在里头,说良心话,夸她心善良品德优良这倒实话。
齐悦丝毫没有脸红的收这句如实的评价,可要说传进里娘娘的耳朵那就屁话了,她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呢。
抱着阿哥就开始左右摇晃着撒娇起来,“哥别逗我了,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要说我都敢收这些东西。”
齐悦眨眨她那双大眼睛,渴求真相的心都快写在脸上,眼睫忽闪忽闪的可怜极了。
阿哥毫客气敲了她的脑壳,这招没用,都使了多少次了都,他早就产生抗了。
好罢,爱新觉罗胤禛,这都你逼/我的。齐悦捂着额头,心里恨恨。
干脆就放开手,双手捂住脸往床上倒呜咽起来,边嘤嘤嘤边委屈哭诉,“疼死我了呜呜呜,说就说嘛,怎么还打人?哥嫌弃我生了札喇芬之后就好看了?说准都已经厌弃我了······”
越说越像话!
阿哥听着床上那位从敲脑壳开始直延伸到自己变心,都快把白头女话当年那句古诗背来时连忙举手投降,再说去都要扯到负心郎了,也知哪听来的话。
他对小格格彻底的没脾气,别说见她哭了,就真没流泪的呜咽都让他着急,坐到床沿边上就叹气,自己被她吃的死死的了。
“都孩子的额娘了,还这么闹腾,你就怕札喇芬跟着也学起来,快。”阿哥从边上拿了块手帕子,扳过来打算给人眼泪。
齐悦低着头坐起来,接过帕子就往脸上抹,可敢让阿哥帮忙,她刚刚嚎了那么久愣滴眼泪都没掉来,被他瞧准馅。
见着小格格收住了声,阿哥才把上了请封折子的事慢慢和她说了,“这事你心里知就行了,汗阿玛没发旨意来前还要安静些,要声张,我看札喇芬的满月礼就先别大办吧。”
嗯嗯,齐悦小脑袋捣蒜似的头,双眼睛亮晶晶的直望着阿哥,蹭吧蹭吧靠到人怀里仰头就亲了,“哥对我真好。”
小没良心的,刚刚还拐弯抹角说我负心汉呢。
阿哥低头盯着齐悦,意味深:“这句也就儿夸的对了时候,既然知我对你的好,那悦儿可怎么报答呢。”
齐悦脸震惊,阿哥现在变得这么浪了吗?她能认输啊,着帕子躺在人怀里遮住了半张脸,娇滴滴羞涩:“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家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
说话的时候还意识回味了刚刚那个吻,看着阿哥眼里就像存心故意诱惑他似的,再加上天气炎热,小格格穿